沒錯,這來人正是花無心。
那青衣女子早就不是一身老道士的打扮了,一把青色長劍揮舞在手中,絕望的臉上怎麼也掩飾不住那驚喜的神色。
是她。
花無心看著那青衣女子,雙眼沒有絲毫的波動,早在木丹宗的時候,她隱隱的就發現了一點不對的地方,隻是,不得不說,這雙木子的隱藏技術很高明,而且那個時候的她應該還帶著什麼法寶隱藏了自身的氣息的吧。
隻是那個時候的花無心,修為太低,雖然察覺到了點兒什麼,但是還是沒有發現其實那雙木子是個女子。
“無心前輩,能否救小女一命,小女必有大報。”
就在花無心已經發現了那個用血遁前來的修士,正準備殺掉的時候,突然,那青衣女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花無心一愣,轉頭向著雙木子看去。
“這位姑娘,這是我滄瀾星五宗的家事,難道姑娘也想參與不成?”看著花無心轉頭向了雙木子,一位手持玉瓶的藍衣宮裝的年長女人走了出來。
這位年長的藍衣宮裝女子目光淩厲的盯著花無心,口氣頗為不善。
“滄瀾星的家事。。。。”花無心淡淡的聲音響起,正準備說道,滄瀾星的家事,與我無關,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插了進來。
“各位長老,可要替晚輩做主啊,這個賤貨殺了晚輩的弟子,還妄圖想殺晚輩,可惜被晚輩拚死逃脫,才能夠在道消之際能夠見到我水宗長老,替晚輩做主。”說著,那個剛剛用血遁逃掉的修士站了出來,一根顫巍巍的手指,指著花無心。
由於大量的使用精血,那個本來是有點胖的修士,現在已經是瘦得骨瘦如柴了。
“長老啊,你們可要替晚輩做主啊,晚輩都說了晚輩是水宗的弟子,可是這個。。。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說什麼,就是要殺光我們水宗的弟子,她是根本不把我們水宗放在眼裏啊。”那已經瘦得不成樣子的修士,跪在地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掉著,看得花無心直直的很惡心,這也算是元嬰修士?算哪門子的元嬰修士?
那手托玉瓶的宮裝女子一下子便是變了臉色,口中嬌喝道:“當真?”
“自然,自然是當真的,藍長老,您可要看在我叔叔的份上,幫我報仇啊。”那元嬰修士看著有人幫著他出頭了,立刻跪著來到了那宮裝女子的腳下。
“自然是要幫你報仇的,哼,不僅僅是看在你叔叔的麵子上。如此的不把我水宗當回事,如此不要臉的女人,哼,我藍水玉還沒有在這個滄瀾星碰見過。”那宮裝的女子玉瓶一拋,嘩嘩的水聲便是從裏麵出來了。
花無心眉頭一皺,眼中怒色一閃,哼,都以為自己是些什麼東西,賤貨,不知好歹的女人,不要臉的女人,嗬,嗬嗬,好多年是沒有人敢這麼罵自己了吧。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好像是自從築基過後,還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七界裏麵的人物哪個見到自己不得恭恭敬敬的行禮,自從自己登上仙帝寶座之後,得到七界最強仙帝的名號之後,七界裏麵的哪個人物不是見到自己就嚇得渾身發抖的。
嗬,這女人。
那嘩啦啦的水聲在花無心的周圍圍城了一個正方形,純藍色的玉瓶子又回到了那女人的手中。
雙木子看著花無心被玉瓶子裏出現的水困在了天空之上,麵露焦急之色,對著花無心喊道:“無心前輩,那藍水玉可是有著化神期巔峰的實力,藍玉瓶更是中品寶器。”
“多嘴。”一個大大的巴掌便是直直的衝著雙木子而來,噗----雙木子一口鮮血噴出。
“該死,若不是少爺想要,哼,你以為你這條賤命還可以留到現在?”
“小姐------”
花無心目光投向了雙木子,然後一瞬間便是又轉了回來,淡淡的聲音帶著一種非同一般的疏離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