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水雲月說夢見自己的學生萬春雨了,海少宇才釋然地“哦”了一聲,難怪說夢話時老是“春雨、春雨……”的叫,原來是這麼回事!可這事怎麼又扯上了海欣依呢?
水雲月秀眉輕顰緩緩說道:“這個夢……好像與我們平常做的夢不一樣!”
海少宇再次“哦”了一聲問道:“怎麼個不一樣法?”
水雲月神情嚴肅地半眯著眼睛望向海少宇反問道:“阿海,你說夢是什麼顏色的?”
“呃……”海少宇一時間愣住了,暗自思忖著“夢”是什麼顏色。曾經聽人說“夢”是五彩繽紛的,跟現實沒什麼兩樣;可又有人說“夢”其實隻有黑白色,到底誰說得對,他也不是很清楚。雖然每個人都做過夢,可誰知道夢是怎麼樣的,就像以前夢見爸爸媽媽,可醒來時,卻記不得他們的模樣……
水雲月倚靠在床屏仰頭吐了口氣說道:“有人說,夢是人在睡眠時產生想像的影像、聲音、思考或感覺,通常是非自願的。是一種神經行為也有解釋是人的意識突顯……”
見水雲月望著自己,海少宇嗬嗬笑著點點頭表示同意。
水雲月繼續說道:“據說,隻有20%的人聲稱做的夢是彩色的,但有些研究也稱其實80%的人做夢都是有色彩的,之所以隻有少數人記得夢是彩色的,是因為大多數人不能記住夢的色彩。施萊德認為,人們不能確定夢的顏色是因為人們首先注意了夢的情節,而忽視了夢的色彩。可我做的夢前半部分是有顏色,雖然我沒有去注意但我知道它是有顏色的!可是我做的夢的後半部分卻沒有顏色、沒有聲音……”
水雲月還沒有把話說完,海少宇已經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笑道:“不是吧!你這夢也真夠離奇的!竟然像在看無聲電影!嗬嗬……”
水雲月眉心緊鎖吐了口氣繼續說道:“……而且我還夢見‘碟仙’了!”
“碟仙!”海少宇霍地蹦了起來驚叫著問道:“那你有沒有事?”一時焦急,也不想想如果有事,水雲月還能活色生香跟他說話。
“沒事,其實也不是我遇到了‘碟仙’,應該說我看到欣依、春雨、江豔、愛蘭四個人在玩‘碟仙’……”
“她們……”海少宇鬆了口氣坐了下來,眉頭一皺發出疑問道:“難道你夢到了她們玩‘碟仙’的那個時候?這怎麼可……會不會是你曰有所思,所以……所以才有所夢?”
張了張嘴本想說些什麼,又不知從何說起,水雲月苦笑著歎了口氣道:“也許吧!下午春雨她爸傷心過渡暈厥過去時,我還看到春雨來看她父親!可我追出去時她又不見了……”
難道雲月見到的是……
海少宇擁住有些傷感的水雲月安慰道:“別傷心了!對了!你說你看到欣依、春雨、江豔、愛蘭四個人在玩‘碟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水雲月搖搖頭道:“可我這個夢卻太古怪了……讓我不知從何說起……”
拍拍水雲月滑嫩而雪白的肩膀,海少宇微笑著安慰道:“沒關係啦!要不就從夢開始的時候說起吧……”
“嗯……”水雲月點點頭,想想還是從頭說起,這樣也許能讓阿海更能聽懂,便繼續說道:“在睡夢中,我老是感覺到有個聲音在叫喚著我,我就順著聲音來到一個好像是天台的地方,我看見攔杆短牆旁有一個人背對著我,我就問她是不是春雨……”
這個夢,水雲月記得格外清楚,當下把這個夢按自己的理解向海少宇敘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