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冒出來的,敢來壞我的好事?”阿基見站出來的人沒有結實的肌肉,沒有強健的體魄,普普通通跟街上走著的平民沒什麼兩樣時,倒也放鬆了警惕,心想:這樣的人,我還不得一拳搞定?
小琴這會兒也是看清了,對方的肱二頭肌可不是擺設用的,還有那發達的胸肌,甚是令人膽寒,再看看謝天誠,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小琴不安地看向了謝天誠,怪就怪自己一時衝動。
“我看你是活膩了吧?還想英雄救美,哼。”阿基捏握著關節,發出陣陣哢嚓哢嚓的響聲,“今兒個我就把你打醒,讓你認清楚這個‘死’字怎麼寫!”
謝天誠麵對阿基的恐嚇,完全沒有半點緊張害怕的樣子,而是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小琴不解地看著謝天誠。隻見謝天誠四下看了看,便離開了座位,朝著那幫嚇縮著的學生走去。
“哼,你想逃麼?”阿基待在了原地,不僅是他,老恭,中年男子,老人,還有小琴都在看著謝天誠。出人意料的是,謝天誠走靠到學生所在的那張桌子後,立刻抓起了一包薯條,一股腦兒都倒到了嘴裏,胡亂嚼了兩下就咽了下去。
“你是耍我呢!”啊基感到自己好像被敵人給藐視了,頓時,內心燃起了一把熊熊烈火,沸騰的血液衝擊著阿基的大腦,進入這一階段的人可以用四個字加以形容,即“亡命之徒。”阿基不再有所顧忌,對於混道上的人來說,麵子是最要緊的,惱羞成怒的阿基從腰間掏出了把匕首,在場的客人無不震驚萬分,那把匕首呈彎鉤型,如若作為裝飾品,有一番欣賞價值,如若用來殺人,那也和其用道,因為這把匕首的鋒麵算是寬大,一刀捅進人的肚子裏,必定會造成大出血,嚴重的不出所料的話,應該會當場斃命的才是。
小琴此刻已經動彈不得,腦海裏滿是以往類似事件的畫麵回放,鮮血流滿地麵,人不再有生機,一言不發地靜靜趴在地上,成為這把匕首下的“祭品”。
“去死吧。”阿基雙手握著匕首,持於腰間前麵,直直地衝向了謝天誠。
“啊!!!!”這一刻,小琴終究還是禁不住內心的恐懼,掩著耳朵,兩眼緊閉著叫喊了出來。死亡填充著小琴的大腦,沾染鮮血的畫麵如播放幻燈片一樣,一一快速地在小琴的腦海裏閃過。
十幾秒後,小琴忽然感到好像有人用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驚恐的小琴近乎是跳開了自己原來所站的位置。
“別怕,是我。”
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在小琴麵前的不是謝天誠,還能有誰?小琴沒能回過神來,竟沒想到,跟阿基相比,身體素質相差懸殊的謝天誠居然完好地站在了自己的麵前。
“那。。。人呢?”
“嗬嗬,你看。”隻見阿基暈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他啊,衝過來的時候突然滑了一跤,腦門剛好敲到了桌子上,就暈過去咯。”謝天誠不以為然地解釋著,
拽著中年男子的老恭哪裏還顧得了這麼多,隻有憤憤地撇下了一句:“老頭兒,你給我記好了,不轉告的話我們還會再來的。哼,鳥華,走了,睡什麼睡!”老恭衝著站在門口的鳥華喊了一句,那個叫鳥華的壯漢不知怎麼回事,自從站在那裏起就一直打著瞌睡,聽到老恭的聲音後,立刻就醒來過了。
“辦完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