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就直接問了,我要問的這個人是個女人,叫江水柔,您知道嗎?”冷安聽到聖姑的話,也不在囉嗦的直接問出想要知道的事情。
“江水柔?這個名字我沒有聽說過,等等……你說江水柔,你要問的是個女人,這個女人你在哪認識的,是什麼身份?”說道後麵話語中隱隱透著質問。
“嗯,我要問的就是個女人,至於這個女人我是在哪認識的,什麼身份,我也就不隱瞞的告訴您,這個女人我是在大景的皇宮裏見到的,她的身份是如今大景雲帝的第一寵妃,育有皇帝最喜愛的三皇子的柔貴妃,哦,對了,這個三皇子說不定馬上就不是三皇子而是太子了,至於我為什麼要打聽這個柔貴妃,是因為這個柔貴妃幾次三番的刁難我,我這個人又是一個有仇必報的小女子,當然不甘心的想要“小小”的報複回去,可是那個柔貴妃是皇帝最寵愛的貴妃,我就想打聽下她的事情,看有沒什麼機會可以整到她,這不無意中得到消息說是這個柔妃是出自天山的,趁著這次來到天山又見到了聖姑,所以我就想問問,聖姑知道這個人嗎?”
“皇帝的妃子?第一寵妃?柔妃?”聽到冷安的話,聖姑沒有及時的回答,而是嘴裏帶著不明的意味重複著從冷安話中說出來的這幾組詞。
“是呀!聖姑知道這個柔妃嗎?”感覺到聖姑語氣和態度的怪異,冷安有些莫名其妙,不過這也說明這個聖姑一定知道這個柔妃。
“你說這個柔妃是雲傾天如今最寵愛的妃子,她生的兒子也是雲傾天最喜歡的兒子?”聖姑看著冷安繼續不明意味的開口,同時臉上那種悲天憫人的溫和變得麵無表情,神色冰冷,就連語氣中也帶著漫天的冰冷和嘲弄之意再次開口問向冷安,冷安感覺到,那種冰冷和嘲弄之意並不是衝著她,冷安開始奇怪,她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聖姑會出現這樣的表情和神色呢?
冷安記得,她剛來天山那天,因為聖姑說過不救治皇室中人,她擔心靈兒和毓兒,曾對著聖姑說出一些無理和不太尊重的話,聖姑當時都沒有當場惱怒,可是現在說道這句話,尤其提到皇帝最寵愛的妃子和柔妃幾個字時,聖姑的表情卻是明顯的厭惡和嘲弄,而且這個聖姑叫雲上陌家的老頭子什麼,錯了,不是老頭子,是中年美大叔,不過這個時候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是這個聖姑竟然叫這個大景最高統治者,現在執掌大景,大景最有權勢的人什麼,雲傾天!
雲傾天是是誰,當然是如今大景皇位上的那個人,雲上陌的老爹,這個她當然知道,關鍵是這個名字誰敢隨便的叫出,這個聖姑卻無所顧忌的敢叫出雲傾天這三個字,敢叫出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
反正她不敢,她家老爺子和南宮爹爹肯定也不敢,雲上陌嗎,她估計也是不敢的。
冷安這個時候終於肯定,這個聖姑和雲上陌的老爹肯定是舊相識了,聖姑也一定認識那個柔妃,看著聖姑此時此刻的表情,冷安八卦的在心裏猜想,這個聖姑之前說她和皇室有仇,不會就是和雲上陌的老爹,聖姑口中的雲傾天有仇吧?
這樣的話,她還是盡量不要提雲上陌的身份,盡量不讓聖姑知道雲上陌就是她此時口中那個咬牙切齒的雲傾天的兒子,以防節外生枝。
不過這個聖姑知道柔妃,看她的樣子,也不是對那個柔妃有什麼好感的,如果柔妃真的是從天山出去的,那估計在天山內和聖姑也是不和的,本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真理,冷安對著聖姑開口道,“是呀,大景誰不知道當今皇上最寵的就是柔妃娘娘,可謂是三千寵愛在一身啊,不知道羨煞天下間多少的女子,還有啊,這個柔妃生的兒子,皇上更加是疼寵若珍寶,好像還有立這個柔妃生的兒子為太子的意思……”說道到,冷安狗血的想到這個聖姑不會是當年和那個柔妃的一同喜歡上雲上陌的老爹,最後柔妃贏了,並成功的讓雲皇把她接到宮裏做了妃子,而眼前的聖姑敗了,或被雲皇拋棄了,於是黯然傷神的幾十年在天山隱而不出,對著雲上陌的老爹因為得不到而生出怨恨之心吧?
半響覺得自己這是不是太能想了,怎麼想到這麼狗血的故事的,不過想來想去又覺得越想越有這種可能,悲情的愛情故事多來自於狗血的生活,如她看過的神雕中的李莫愁,倚天中的滅絕師太,天龍中的天山童姥,好像都有那麼狗血的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