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常在前麵一邊帶路,一邊笑嗬嗬的給我說著以前的事,無非就是說我上輩子幹的二逼事,像什麼鬥地主輸好幾千萬啊什麼的,還說要帶我去找個那啥玩,我頭上頓時就多出了幾個汗珠子,真******是十大陰帥之一的白無常不?就這麼沒正形?
就在我們說著話的時候,白無常指著前麵一間別墅說:“到了,那就是我家!”說完就領著我們走了過去。
還沒有進門,就聽見裏麵吵吵嚷嚷的,什麼“順手牽羊”,什麼“無懈可擊”的!
我和張舒凱一聽,這聲音,這不是三國殺嗎?這遊戲這麼火爆?連地府都玩上了?
白無常也是看我倆一臉的驚愕,笑嗬嗬的說:“怎麼,許你們在陽間玩,不許我們在陰間玩啊?”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我隻是好奇這東西怎麼會在地府出現,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白無常一聽,很是自豪的說:“這東西啊,也不知道是那個小鬼的家人燒過來的,那天我看他們玩,覺得挺有意,就也參與進去了,沒想到,上癮了,於是自己跑到陽間買了一副,經常找閻王爺玩,這一下就風靡地府了。”
我笑了笑,心想“靠!果然是你幹的好事啊!”
白無常也沒有說什麼,大大咧咧的把門推開了,說:“都別玩了,我把老朋友接回來了。”不過,就像沒說過一樣,黑無常、劉鵬、還有一個背對著我的人,理都沒理白無常,專心致誌的
不知道怎麼的,看著那個背對著我的人感覺很熟悉,雖然沒有看到他的正麵,可是覺得特別的親切。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白無常又大喊了一聲,這三位好像才如夢初醒的樣子,一臉無辜的看著白無常,白無常也被這三位整得沒脾氣了,隻好作罷,而張舒凱看到陰間也有活潑的時候,也是給這情景樂的合不上嘴。
不會,我可沒閑心樂,因為就在那個人會頭看白無常時,我看到了他的臉!我盯著他,他也看著我,我不自覺的眼淚,順著臉頰流過。因為站在我麵前的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師父,李岩鵬!
我撲上前去,一把就抱住了師父,泣不成聲!
師父也是很感動,笑嗬嗬的拍著我說:“都這麼大了,還哭啥啊哭,有點男人樣成不?”
我一聽,也是有點慚愧,畢竟都是二十好幾的人了,也該成熟了。
於是我放開了師父,抹了一把眼淚說:“師父,你怎麼還在這裏啊?咋還沒有去投胎啊?”
師父笑嗬嗬的跟我說:“是這樣的,那天我被鬼將帶了下來後,本來是想去投胎的,沒想到碰見了這二位爺,因為我那是就常****辦事,所以和黑白無常挺熟的。他倆一看我下來了,本來以為我又是來辦事的,不過後來一打聽,我是死了。這家夥,可把這倆樂壞了,我都到輪轉王哪裏準備投胎了,還是個大富大貴的人家,這兩個卻硬生生的把我給拉可回來說什麼人手不夠,讓我當個陰官。沒辦法,我隻好在這裏當官了。”
師父剛一說完,黑無常就笑嘻嘻的說到:“我說老李,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啊,什麼叫我們硬生生的把你拉回來當官了,這不和你關係鐵嘛,多少人求我和老白都不行,你還得了便宜還賣乖!”
師父眨了眨眼,對黑無常非常有氣勢的說了一句:“滾犢子!”
本來白無常還想再說些什麼,可一看黑無常被罵了,也在一旁偷笑,沒敢再說。
我在一旁看著,頭上的黑線越來越多,心想,“這幫老頭,一個別一個沒正經。”
其實要說起這黑白無常,哪可真是重情重義的人,有一個關於他們兩個的故事,話說這兩人生前,白無常名叫謝必安,人稱七爺;黑無常名叫範無救,人稱八爺。據說,謝範二人自幼結義,情同手足。有一天,兩人相偕走至南台橋下,天將下雨,七爺要八爺稍待,回家拿傘,豈料七爺走後,雷雨傾盆,河水暴漲,八爺不願失約,竟因身材矮小,被水淹死,不久七爺取傘趕來,八爺已失蹤,七爺痛不欲生,吊死在橋柱(所以很多白無常的形象是伸著長長的紅舌)。閻王爺嘉勳其信義深重,命他們在城隍爺前捉拿不法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