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名道姓的兩個男人，沒有一個表情是好看的。
赫連薇薇也不管他們會作何感想，眼睛看著郭婷婷：“你隻看到了這些？”
“是。”郭婷婷回答這個字的時候並沒有看著赫連薇薇的眼睛。
赫連薇薇頓了頓：“如果我是你，到了這個時候我會選擇說實話。”
郭婷婷有些坐立不安：“你能保證那個凶手不殺我嗎？”
“當然。”赫連薇薇笑了：“而且我很快就知道他是誰了？”
郭婷婷猶豫了猶豫，才到：“我是真的睡著了，隻不過我沒有關窗戶，被蚊子咬的厲害，剛想起來點蚊香，就聽到了一道很重的墜物聲從對麵響了起來，然後我一抬頭就看到天台上站著一個人影，像是在往下看。”
“也就是說你看到了殺害董思純的凶手？”赫連薇薇雙眸眯了起來：“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你不對警方說？”
郭婷婷慌忙的解釋：“他們根本沒有問過我這些事情，而且但是學校明顯想要把這件事壓下來，我又不知道董思純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這種事能隨便亂說嗎？”
“其實這些都不是重點吧。”赫連薇薇嗓音很淡：“你不說是因為你本身就不喜歡董思純，再加上還有半年，你就要畢業了，你不想因為這件事沾上什麼麻煩。”
郭婷婷頓了一下，整張臉都漲紅了：“我確實不喜歡她，那樣的賤女人，憑什麼我要冒著風險去幫她說話？”
“那好，我問你，你這件事既然沒有告訴過警察，你都和誰說過？”赫連薇薇直擊重點，畢竟這才是確定這次凶手的關鍵。
郭婷婷搖了搖頭，滿臉的迷茫：“這件事隻有我一個人知道。”
“你在仔細想想，你有沒有無疑之間透露過。”赫連薇薇企圖喚起郭婷婷的記憶：“尤其是這一段時間。”
郭婷婷仍然搖頭，接著她像是想起了什麼開口道：“不過我有發小故事的習慣，把這件事寫成了段子發到了朋友圈裏，可這有什麼不對的嗎?我全部都擬人化了，連時間地點都沒有提到。”
“都了凶手的眼睛裏，就有問題了。”赫連薇薇嗓音很淡：“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警方當時在詢問你們的時候，肯定重點問過你有沒有看到過天台上麵的動靜，畢竟那棟樓離你的宿舍很近，當時你的窗簾又是拉開了，隻要是你睡的不是很沉，你一定會看到些什麼。警方這麼提問過你，再加上你後來發的故事，凶手很快就能聯想到你其實當時撒了慌。這個凶手或許在看女人方麵很愚蠢，不過在其他方麵卻很聰明，否則也不可能利用這個密室來殺人。”
郭婷婷雙眸一震，她一想到自己所有的舉動都在凶手的觀察下，心裏就止不住的發毛。
赫連薇薇繼續說著：“所以他才誤以為張蘅是殺害董思純的凶手，因為你發的這個小故事，在他看，天台上除了董思純就是張衡，那推董思純下去的人絕對是張衡。”
“不是張蘅！”郭婷婷強烈的否認：“我從來都沒有說過那道人影是張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