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恰到的給我們介紹說:“這是我的學生——馮月,跟著我參加勘察工作也好幾年了,別看是個女孩子,能力不輸一般的男子漢啊!”然後又對馮月一一介紹了我和鎮長、根叔幾人。
馮月九成九是受過海外教育,微笑著點點頭的同時還向鎮長和根叔握了握手,輪到我了,馮月伸出手說道:“你好,我是馮月。”舉止大方,笑容得體且爽朗。
我下意識的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掌,一時間愣住了神眼睛都快瞅直了,我發誓,這活了小半輩子還從來沒有瞧見過這麼標致的女人,比起藍燕都還要美上許多,鄉裏的呢子就更加沒法比了,難怪連梅子都對同是女人的她那麼讚譽有加!我癡迷的看著這馮月,以至於對方向我問話了我都還沒反應過來。
根叔在一旁連忙推了推我的肩膀,拉過我來低聲叫罵道:“你個小滑頭,你叔我都沒敢握那麼久,這才第一次見麵就占人家女同誌的便宜,我看你小子就不是個好鳥,梅子要嫁給你的事兒看來我得再考慮考慮了!”
我忍不住白了根叔一眼,心說你倒是想得美呢!轉過頭一看,這才發現馮月的臉色很不對勁,我這手還一直緊緊抓著人家的手不放呢!陳教授和鎮長一幹人都是看著我跟得了肺癆似得不停的咳嗽。
我心道壞了,不過我卻也沒慌,趕緊把另一隻手也搭了上去重重的跟馮月握了握手順便報上了自己的大名,說道:“歡迎歡迎啊!熱烈歡迎中央的同誌來到地方開展科研工作,我們這窮鄉疙瘩啥都缺,就是不缺人民的熱情,一定積極的配合你們的工作,陳教授要考察龍門洞這事我是一直讚同的,絕對舉雙手雙腳讚成啊!嗬嗬嗬嗬~”
我家老爺子時常教導我說,遇事別慌,對本軍有利的那就要抓住時機抬槍迎上,這不利的,就是腆著臉也要給它扭轉了局麵變成有利的然後再抬槍迎上。這條觀念我是十分的讚同,施展起來也是早已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況且俗話說的好,這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大庭廣眾的我還就不信這剛來的外地媳婦把莊稼漢子給掰了的。
果然,馮月雖然臉色不悅,但見陳教授和鎮長這麼多人在也不好發火,飛快的抽出了被我抓的發紅的手掌一句話也沒對我說轉身就走到了隊友一邊,九成九是恨上我了,以至於出發了龍門洞也沒跟我說過一個字兒。
我暗暗咽苦水啊!心想方忘川啊方忘川,你好歹也是在東北當過匪,繳過鬼子糧,槍林彈雨沒流血,山溝裏火燒熊婆子的錚錚鐵漢子,這又不是沒有瞧見過女人,怎地慫成這個樣子?真他娘的丟人丟大方了這次算是。
我們一行人朝著龍門洞出發,除了陳教授考古隊的9個人員,便是加上我和根叔兩個當地人一共十一人。龍門洞的位置距離縣裏有五十裏地,我們這鎮子離的近也有近十裏,從早上出發到了龍門洞也到了下午四五點了,沿途要經過許多溝壑河灣,比起平地來是要多耗費些許的時間。
我和根叔在隊伍前頭開路,隊裏的其他考古人員估計是沒到過雅安這邊,山裏的一切都很新鮮,趕起路來都是一蹦一跳眼睛不時的在山上到處瞟,給我的感覺倒不像是考察的,反而像是賊娃子一樣,嗬嗬!
陳教授則不時的問我們一些當地的民風民情,聽到妙趣處還掏出本子來詳細記錄,一副老學究的派頭,張口閉口都是為了學術研究。我聽的這些就腦子犯渾,調頭去看馮月,見她延路都是捧著個照相機對著一些山啊水的拍照,邊拍邊漬漬的感歎:“這裏的原始風景真美,比起北方寒季的雪景又是另外一種感觸,看啊!那株蓮瓣蘭花開的就像一個美貴人,哇!竟然有一支‘金沙樹菊’!這次去勘察工作完了的時候,我一定要摘一朵回去做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