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再遭算計(08)(1 / 2)

隻見一麵又黑又濕的牆壁拔地而起,完全封死了我們的去路,通道到了這裏竟然就到了死口了。石壯一把推開我們撲到牆上又捶又鑿,除了在牆上弄下來一層薄土,根本沒有任何的出口出現,石壯憤而轉過來一把扯住陳教授的領子,問他是不是在耍花樣?

陳教授走了一路人疲腿乏,哪裏經得起石壯的拷問,被他拎著領口頓時喘不上氣來,一張臉憋得通紅,雙手胡亂的掙紮起來。我見此情形急忙出手將石壯的手臂撞開,搶身擋到了陳教授麵前,馮月和根叔也都趕緊站到了我的身後。馮月慌張的問陳教授有沒有怎麼樣?陳教授咳嗽著搖搖頭示意沒事。

而這時張庚、張寅、駝峰幾人見我膽敢對石壯出手,一個個都立馬抽刀出來將我們四人圍了起來,石壯也隨即拖出槍來指著我的腦袋,情形瞬間變得劍拔弩張,氣氛無比的凝重。我們四人手無寸鐵,而石壯七人人多勢眾,一旦動起手來死的一定是我們。根叔被這場麵嚇得渾身發抖,哆嗦著舉起雙手結結巴巴的說道讓大家都冷靜點,冷靜點,我們沒有惡意,沒有惡意的。馮月和陳教授兩人也不敢多言。

我盯著石壯手中的駁殼槍瞅了一眼,而後又對上了他的眼睛,手心裏慢慢的沁出了一層的冷汗,我看的出來,石壯是真心的起了殺意,隻要我一有任何的動作反應,他肯定會在一秒之內直接開槍射擊。

我沒有任何的把握可以在這麼狹窄的地方躲開,汗水慢慢的滲進了我的眼睛裏,我連一絲一毫都不敢晃動,此時馮月和陳教授、根叔三人的性命還跟我綁在一起。

就在這時,湯付儒去查看了那道牆壁,探知未果後走了過來,對陳教授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真是你在耍花樣?要真是這樣可就別怪學生對你不客氣了。”一行人走了幾個小時才走到這裏,如果陳教授真的是存心觸火藥線的話,我毫不懷疑今天就得死在這裏喂老鼠了。

隻見陳教授低著頭似乎沒有聽見湯付儒的問話,念念叨叨的反複念著不可能不可能,直到湯付儒又問了第二遍,陳教授才茫然的抬起頭來說:“我也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是怎麼一回事,按我的經驗推斷,這裏應該就是通往地下水眼的路口才是,可是,可是......”眼前出現的這堵黑色牆壁似乎超出了陳教授的理解範圍之外,他反複觀察著四周可依然沒有頭緒,感覺快要把他逼瘋了。

石壯一幹人見陳教授不像是裝的樣子,和湯付儒確定了一下,問陳教授:“既然此路不通,那就幹脆倒回去走其它的路下去。”陳教授連忙揮了揮手表示不行,早在路上的時候他就觀察過了,其它的洞穴走向都是往高處延伸的,加上各種征兆,根本不可能通往地下水眼,唯有此路一條可行。

“你他娘的說什麼!!”石壯當即就怒了,將槍斜著一指就抵在了陳教授的腦門上,大喊道:“唯有此路一條可行,那你個老家夥倒是給老子說說這該死的牆是怎麼回事?路又在哪兒呢?”

陳教授臉色發白,被石壯用槍指著連吼帶嚇腳下一軟禁不住摔倒在了地上,馮月趕緊跑過去扶住了他,在這瞬間,我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轉移到了兩人的身上,我暗道機會來了,手臂猛的一肘打在了用刀挾持著我的一人肚腹上將他打翻在地,隨即滾身從地上一躍躍到了石壯腳邊,左腿閃電般的一掃將他放倒在地,緊接著我翻身按倒在了石壯的背上,一記虎扣鎖即將他的右手反扣在了身後,從他的手中奪過了手槍。

張庚、駝峰等人統統圍攻了上來,我一手製住石壯,一手高舉手槍淩空放了一響,空洞的洞窟無限放大了槍聲的震懾力,所有人都被這記槍聲給驚呆在了原地,我隨即趁勢將槍指向了石壯,告訴張庚幾人不要抵抗,否則我就立馬殺死他。我知道石壯在這些人心中有很高的地位,如果隻是對付他們的話恐怕幾人還會動手,但以石壯為要挾人質,幾人就勢必會投鼠忌器不敢亂來。

果然,張庚、張寅和駝峰五人見我製服了石壯,立馬楞在原地不敢上前,生怕我會開槍打死了他,聲厲色茬的叫囂著要我好看,而湯付儒那個叛徒則是見情形不對早早的就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