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錯了麼?
望著凋零的世界,邵羽眼中閃過一絲迷茫。
但是很快就被一絲笑意取代。
隨後笑聲越來越大,從洪亮到刺耳。
“你說我做錯了麼?”
俯視有些愕然的女刺客,邵羽臉上的表情更加精彩了起來。
所有不不幸與怨恨都源於自己的弱小,當你俯視別人的時候,你就會真正的明白了,那些怨恨的情緒真的很可笑。
曾幾何時,自己也是那可笑中人的一員。
當然如今的自己也不是真正的強大,自己的強大……隻是在這個世界罷了。
世界泯滅了,在眼前景物消失之前,蒙麵女刺客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她能感到那男人想對自己說什麼,但是語音係統崩潰了,她什麼也聽不見。
結束了麼?
一場好像鬧劇一樣的遊戲就這麼結束了麼?
當邵羽張開眼的瞬間,卻被眼前的景象震驚的呆了一下。
清幽的音樂,歡快的音符好像插上翅膀的精靈。
熟悉的麵孔,清晰的輪廓就在眼前。
“邵羽,你怎麼一句話也不說啊?”女孩嘴巴一撅,臉上寫滿著哀怨。
熟悉的畫麵,似曾相識的聲音……
“哼!既然你沒有心思和我說話,那我就回家了!”粉色的裙子,白色的絲襪,傲嬌的黑色小皮鞋。如此打扮邵羽想記錯都難。
“米拉!”
慌張中,邵羽抓住了女孩的手腕,滑膩膩的肌膚,如雪般潔白,如玉般瑩潤。
“你!你……拽著我幹嘛,你不是不理我麼?”
事情實在太過突然,突然道邵羽不知如何反應,笨嘴拙舌的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了所以然來。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米卡再次坐了下來。
“我餓了!”米拉實在看不下邵羽慌亂的樣子。
“啊?哦!我現在就點吃的,你想吃啥點啥。”
但是很快邵羽便後悔了,因為他兜裏隻有五十塊錢,而米拉整整點了一桌子……
難道……又要搶銀行了麼?
虛著眼,邵羽不懷好意的將目光盯在咖啡店對麵的銀行上。
算算時間,那幫劫匪也該來了。
不得不說,邵羽的接受能力還是十足的強的,一般人突然遭遇如此轉變怎麼的也得反應一會兒,從頭縷縷事情的來龍去脈,但邵羽隻是搖了下頭便什麼都知道了。
用邵羽的邏輯講,首先眼前的世界竟然沒有破碎,那麼自己之前經曆的除了做夢就是世界又還原了。
其次因為自己腦袋很痛,無端無故頭肯定不會痛,那麼解釋隻有一點,那就是自己真的使用了那股力量,隻是幸運的是不知道是自己抵抗力變強了,還是這次“消耗”的比較小,反正沒有像第一次那樣直接休克。
終此上述,眼前的結果隻有一個!
世界還原了。
有了答案的邵羽很快進入到自己的角色中,在他看來既然解釋的合理,那就沒有必要糾結過程。
反正知道一點,無論怎樣自己都要通關這個遊戲就行。
咖啡店中。
借著上廁所的理由,邵羽帶著從背包裏抽出的黑色筆記本,轉身間消失在米卡的視線。
“唉,上一次準備不足,這一次我可不給你們留下任何線索。”
一邊說著,邵羽指尖一動,隨後一刀黑影便飛了出去。
黑影筆直的撞向漆黑的電線,在兩者相遇的瞬間,在激烈的撞擊與摩擦中,那漆黑的影子竟露出了刀芒的鋒銳。
“啪”手指粗的電線應聲而斷。
“看來很好用的嘛,這樣以後刮胡刀片不開封也能用了啊。”
有了第一次試驗,接下來的事就簡單多了,分分鍾,銀行門口所有的監控器,以及對麵各個門麵的監控器,都慘遭了邵羽的毒手。
將從超市買來的“凶器”往褲兜一揣,站在建築物陰影中的邵羽瞥了眼落地窗另一麵,正在狂吃海塞的米拉,便不緊不慢的拿出黑色筆記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