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我帶著期待和困乏就睡著了。
一睜眼睛天大亮,睡的還是很舒服的,總比在學校寢室睡的好。發現鐵蛋早已經起來了。
我麻利的穿好衣服,到外屋看到了鐵蛋。
發現他凝視著在大佛前上好的三根香,“你起來了?”“嗯。你在那看什麼呢?”
“看著三根香。”
我不屑道:“這三根香有什麼好看的?”“有,很有,隻是你不懂罷了,你發沒發現這三根香有什麼不同?”
他說完話我還真就仔細看了看這三根香,發現長短不一。
我詫異的問道:“這香怎麼燒的這麼不均?”
“我現在就是問了這件事情而擔心?”
他說完話我立馬就聯想到了那個老太太,“你是說今天中午的那個老太太的事情讓你心神不寧?可是與這三根不同長短的香有什麼關係?”
他沒有正麵回答我的話,隻是歎氣:“看來今天這個老太太很是難對付,你等我會,我準備點東西。”
然後他就進到裏屋去了,我看著這個大佛眼暈,幹脆還是到外邊等他。
等了約莫半個鍾頭。他才出來,手裏拿著黃包,看樣子應該很老舊了。“這包裏有什麼?”
“走吧,讓你看台好戲,到那你就知道了。”
然後我也沒有多問,就跟著他往鄰村去了。
畢竟是年輕人,走路走的很快,沒用上二十分鍾就到了老太太的家。
院子裏還擺著靈堂,看的出站在院裏的都是她的子女。
而且也很憂傷,我知道這或許不是老太太死去的時候那種悲傷,肯定是因為老太太複活的悲傷。
畢竟這不是什麼正經的複活。
鐵蛋和他們問候了幾句,就要進屋子裏去。
回過頭問我:“你敢不敢進去?”
說實在的,別看我昨天那麼興奮激動,但是那是喝過酒的,搖搖頭,“我看我還是在外邊的玻璃上看著吧。”
“那也好。”
說完他進去了,我慢慢的向窗戶走去,往裏看,那個老太太突然就趴在了窗戶上的玻璃上。
“媽呀!”嚇的我頓時蹲坐在地上。
冷汗直流,那個囧啊!
她的那雙眼睛根本就和狗的眼睛一樣,一點神采沒有,而且露出那種猙獰的麵目。
我再也沒敢多看。身體一直哆嗦著被嚇的。
隻聽見裏麵鐵蛋在說什麼,聲音很大,就是聽不清楚。
不一會聲音聽了,鐵蛋也出來了。
滿臉汗水,一臉的凝重,和老太太的兒女們說,:“現在這家夥還是這麼凶,老太太現在不是以前的老太太了。她現在隻有一分人氣,卻有九分狗氣。”
聽完他的話她的兒女立馬就哭了,大女兒:“這可怎麼辦啊?”
哭的死去活來。“哭現在也解決不了問題,你們把她抬出來,讓她曬太陽,用太陽的光來消斂些她的怒氣。”
他說完話,沒人動手,別說動手了,我連看的勇氣都沒有了。
“你們放心,她現在已經被我的符鎮住了,我擔保在二十分鍾內她無法亂動。”
他的話說出口後,她的兩個兒子竟真的聽話,“好,我信任你。”
也分不清是他大兒子說的還是二兒子說的,兩個人就進去用棺材蓋把老太太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