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服務生走進後麵的一個房間我很是疑惑,難道那個藍裙女人是危情酒吧的人?不可能吧?
很快那個服務生開門走出來,他的身後跟著兩個人,不是藍裙女人而是一老一少兩個男人,令我頗感詫異。
服務生向我指了指,那兩個人便走過來、一邊一個把我擠在中間,“怎麼回事?”我心裏有些發毛。
“你是誰?”年長男人繃著臉問道:“打聽穿藍裙子的女人幹什麼?”
“你們二位是...?”
“警察,市刑警大隊的。”年輕的取出證件讓我看,“回答問題。”
“噢...”我笑了笑,也拿出身份證、暫住證給他們看,“好奇唄!閑打聽。”
年長警察不錯眼珠的盯著我看,“今天周一你不上班,一大早跑這喝酒?”
“腰...摔了,在家休假,一個人閑著無聊。”
“周五你也在這嗎?認識死者嗎?”
“不在,我就是周五摔的,隻是聽說...我誰也不認識...”
兩個警察把我好一頓盤問,我可是見過陣式的殺手、應付他們自然門清,肯定是滴水不漏;兩個警察問不出什麼隻好放過我,臨了告誡我案子正在偵破中最好別亂打聽。
我又要了杯啤酒,服務生被我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先生,是他們吩咐的、我也沒辦法。”
“沒關係,”我裝得很大度,“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個女人是不是酒吧常客呢!”
“不是,之前我從來沒見過她、我們這的人都沒見過,好像專為那個東西來的。”
“什麼東西。”
“不知道,裝在一個小盒子裏。”可能是為了彌補剛剛的冒犯,服務生主動講起來,“先是一個胖子殺了一個老頭,那個女人又殺了那個胖子,她也夠倒黴的、出我們酒吧不遠也被人殺了...”
“你說什麼?”我驚呼一聲,“那個女人也死了?”
“可不,一次死三個人可是重案啊!你沒看警察在我們這蹲守嘛!不是為了找線索,能讓我們開業嗎...?”
我的腦子裏有大片空白,像考學的試卷、有的隻是鉛字問號,其餘都是等待的答案。
每道數學題都不止一種解題思路,而我想得到答案隻有一個辦法——找到老爸!可是...二十多年來都是他找我,他的電話、住址、家人、活動範圍...所有關於他的一切,我都一無所知。
上京市城區麵積幾百平方公裏,人口近三千五百萬,想找一個人比大海撈針還難啊!怎麼找?
心情很鬱悶,出了酒吧漫無目的的走,走累了才想回家...我唯一可以去的地方隻有那裏了,雖然不知道房租付到什麼時候。
記得七歲那年我也是這樣的茫然無助,沒想到二十六年後又再次上演。突然之間覺得自己活得很失敗,除了喝酒、泡.女人我什麼都不會,都不知道怎樣掙錢養活自己。
口袋裏還剩三百多塊,天天吃方便麵也不夠半個月的啊!唉...買瓶酒,回家慢慢想想怎樣掙錢喂肚子吧!
光有酒怎麼行,再買隻燒雞、半斤酒鬼花生,隻剩下二二八了!愛愛發...難道要老子去做鴨子?
一路亂七八糟回到住處,進門看到甄玫女正在同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說話,我咧嘴點點頭便要回房。
忽聽那男人說道:“哎...小葉,你怎麼在這呀?”
開始我還沒有意識到是在跟我說話,甄玫女提高聲音說道:“葉生寒,王先生叫你呢...王先生,你們認識...?”
我轉過身先哎喲了一聲,“是王先生啊!沒留神,抱歉抱歉...”
“你們倆人這是...?”姓王的男人疑惑的看看我又看看甄玫女。
“他是我的房客。”甄玫女笑著解釋。
“噢...”王姓男人點了點頭,臉上笑容卻表明他不太相信這個說法。
我也不知道葉生寒跟這個王姓男人是什麼關係,手中拎著酒菜站在那裏不免有幾分尷尬。
好在王姓男人立刻說道:“甄大師,既然大家都是朋友就請你幫我這個忙吧?”
“嗬嗬...”甄玫女掃了我一眼,“驅鬼的事...我師父嚴令禁止的,實在是對不起了王先生。”
“小葉,你看...”王姓男人轉向我,悄悄眨眨眼睛、意思是讓我幫忙說話。
順水人情也不費我一毛錢,我自然樂得幫忙,“甄大師,人家王先生都上門來請你了,你就幫一次吧!救人水火勝造那個...浮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