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是各擋一麵,與“黑毛”們奮戰一處,那場麵是相當精彩,各有特點。
飛兒呢,是我們三個裏最瀟灑、最霸氣的。她開始是拳打腳踢,用自己的得意功夫“飛花落影”。(這功夫是她自創的,除了打著好看,根本沒有殺傷力,就是一套花拳繡腿。不過她經常引以為傲,說自己創的這功夫漂亮厲害,沒事就拿我練手,我自然也就順水推舟,賣她幾個破綻,逗她一樂。要知道,她高興了我才有好日子啊!)其實,她這“飛花落影”雖不咋地,但對付這些“黑毛”真是綽綽有餘。可無奈“黑毛”太多,不得已她便拔出了厄古劍,飛兒劍法值得一誇,用句成語叫精妙絕倫,也不為過。那劍一出寒光粼粼,擦者即傷,幾劍就砍倒一片。雖未下殺手,但一時間竟無人敢上近前,隻能圍成一圈齜牙恐嚇。
冷一劍是我們中最另類、最個性的。隻見他拿出至寶“水火無情棍”,長拳闊步,棍法犀利,就像孫悟空耍“金箍棒”那樣,在“黑毛”群裏舞將開來。那身形伴著口中的“呀呀”聲,再時不時地擺個“POSE”,就有點像一群“白臉猩猩”在看一個“猴子”耍棍兒,甚是滑稽。
而最悲催、最淒慘的人要數我了。沒有武器,雙手殘疾,在“黑毛“堆裏打得我是相當累,那些在飛兒和冷一劍那裏討不到便宜的“黑毛”,竟有很多都來找我“玩”了。有句話不是講得好嘛,叫“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一時間,我雖是箭腿驚鴻,鐵臂平川,但是打倒一波來一波,源源不絕,毫無喘息之機。正在我與“黑毛”們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突然天降一張大網將我扣在了裏麵,“黑毛”們一擁而上——我被抓了。
那邊冷一劍本來耍得挺好,就是那麼地向我這一看,那一愣神的工夫,腿彎兒中了“黑毛”一棍,一下子向前跪倒。緊接著“黑毛”們便開始“疊羅漢”,冷一劍趴在下麵嗷嗷地叫——他是第二個。
飛兒一見我倆被抓,揮著寶劍,舞動曼妙的身姿,一路砍來,準備搭救於我們。於是,又一張大網——飛兒第三名。
接著“黑毛”們將我們仨五花大綁,拎著繩子將我們抬起來,舉過頭頂,一路“咿咿呀呀”地喊著口號,浩浩蕩蕩地向一個洞穴抬去。沿途那些“黑毛”的孩子“小黑毛”們,蹦蹦跳跳,歡呼雀躍,向農村過年殺豬似的興奮。我們這回是要被下鍋熬湯了,真不知道我們仨誰的肉更香,應該是飛兒,不但漂亮肉還嫩。
我正胡思亂想,那邊冷一劍在那歪著頭,看著“黑毛”,叫我說:“秦雙,你看這幫小崽子樂的,哈喇子(口水)都淌出來了、、、、、、你看,內個內個、、、、、、光顧看咱們都撞牆上了、、、、、、哈哈哈哈、、、、、、”邊說冷一劍邊樂。
我看著冷一劍,笑著調侃他:“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流哈喇子嗎?”
“為啥?”
“因為頭一回見你這麼強壯的男人,心裏癢啊!”我忍不住樂。
冷一劍一皺眉,白我一眼:“滾蛋,要也是要你,你這小夥子多帥呀,‘黑毛’美眉們都稀罕地不得了。”
我哈哈笑著:“要是這個死法可爽歪歪呀,那可比下鍋煮強多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