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看,這穆白情況如何了?”
看到自己的侄兒被打得如此模樣,穆天全當即站起,焦急道。
隨後,一名老者提著藥箱來到了演武台,查看了一番為其止血後,隨即說道:“公子性命暫且無礙,隻是他頭部受到極大重創,即便能夠痊愈,也恐怕……”
穆天全喝道:“恐怕什麼?”
“恐怕也是一個癡呆廢物了!”老者遲疑了片刻,隨即說道。
“這……”
穆天全的神色萬分冷寒,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他的兄長外出曆練,將兒子穆白托付在自己手中,卻沒想到今天落得如此結果,一時間,穆天全心中怒意漸濃,當再看向穆雲與他的父親時,他的眼神裏滿是殺意。
兒子與侄兒,此刻都盡速廢在了穆雲手中,這讓他怎麼不憤怒?
可理智告訴穆天全,現在還不是憤怒的時候,因為接下來,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等著自己去做。
“犬子下手不知輕重,還請天全兄海涵!”
將穆白送下去後,穆山河帶著穆雲走到穆天全近前,鄭重道歉道,畢竟在他看來,穆雲此次出手確實太重。
這一刻,穆天全的臉上強行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哪裏那裏,擂台之上拳腳無眼,受傷本是難免,再說這穆白明明已經輸了還妄圖偷襲,隻能說是咎由自取!”
穆天全的這番反應,讓穆山河不禁一愣,顯然沒料到這老夥計今天竟然這麼好說話,隨後又客套性的說了些道歉話,隨即帶著穆雲返回了主座席。
穆山河離開後,穆天全的臉色再度恢複了冷寒,這個時候,他回過了頭,看向了一旁的薛正剛。
薛正剛也看了一眼穆天全,隨即微微點點頭;穆天全明白了薛正剛眼神中的意思,他長長的舒了口氣,強行將自己內心的憤怒壓製,然後朝著穆山河走了過去。
“家主,少主穆雲今日在演武台上大放光彩,想必以他的實力,這繼承人肯定屬他無疑了,再次我特意獻茶一杯,也算是提前賀喜了!”
穆天全端著杯茶來到了穆山河與穆雲近前,豪爽笑道。
對此,穆雲皺起了眉頭,按理說,自己的兒子與侄兒都被自己打成殘廢,穆天全理應火冒三丈才對,為何現在卻一副沒事人一般,竟然還無故獻起了殷勤?
然而,穆雲有疑惑,可穆山河卻並沒有,當聽穆天全如此誇讚自己的兒子後,穆山河早已樂得合不攏嘴了,當即接過了茶,一口喝了下去。
“嗯?天全兄,這茶的味道怎麼有些不一樣啊?”
喝了口茶後,穆山河不禁皺了皺眉頭。
穆天全笑道:“家主有所不知,這茶可是我特意命人用二階靈藥菱花草專門泡製而成的,清神壯體,可是極為難得的!”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穆山河點點頭,隨後又再喝上了一口,似乎感覺還不錯。
“對了,雲侄兒,這茶珍貴萬分,不知你要不要也喝一杯?”這時,穆天全看向了穆雲,笑嗬嗬的問道。
穆雲搖了搖頭,“多謝伯父,可我對茶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