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壞人!也不知道成君對、對你……,多擔心哪!心裏、心裏,總是想著你,還、還感覺可能會心願難嚐?你這個壞人!也不早些的告訴成君,成君這幾日都要因此快急死了!你、你、你把成君的心都偷去了!有這樣的事還不早些的告訴成君?害得成君吃不好、睡不好的著急!你這個壞人!……”因紀嘯說清楚了這段情大有彼此心願得償的可能的原因,嬌嬌女霍成君驚喜中仿佛已經完全的迷失了自我的伏在紀嘯的胸前喃喃的絮語著發著嬌嗔,嬌羞得俏麵殷紅如脂的同時,間或還攥著小拳頭輕輕的捶打著紀嘯的胸部,借以發泄其少女之心以往因情而苦悶的鬱結。
“嗬、嗬!七小姐見諒!其實、其實紀嘯早就想說予七小姐。這不是一直沒得到空閑嘛!再說了那日夜半紀嘯正想告訴七小姐之時,就遇到了馮殷等。故而,才遲延到今日。不過,紀嘯把此事說予七小姐,實是也有暫安七小姐之心之意。七小姐以後......。”“壞人!不許再七小姐、七小姐的!你這個壞人都對成君這樣了!還這麼生分?以後稱呼成君的名字,不許再七小姐、七小姐的!那是別人稱呼的!不是你應該稱呼的!”輕笑著對霍成君加以解釋的紀嘯,話又才說了半截,就被沉浸在幸福和喜悅之中、伏在自己胸前的霍成君的一陣嬌膩的嗔怪所打斷。
愛戀的這層‘窗紙’被捅破之前,芳心中有著夢幻一樣無限美好憧憬的少女,往往在自己心儀的男子麵前會表現得十分的矜持,間或還會陡發一些不可理喻、莫名其妙的刁蠻脾氣;其實,其本意也並不是在怨懟著什麼,隻是在刻意的想要引起心儀男子對她的關注而已。而本性就活潑、跳脫的霍成君,在這方麵則表現得更加的‘精彩’!
然而,當‘愛戀’的這層‘窗紙’水到渠成的被捅破以後(越是營造發生糾纏的氣氛,事實上也就越能‘捅破’得快),則少女之心就會發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心緒、情節的放開,往往會使少女把七彩的夢幻轉移到了實體的心儀之人身上。自然也就想要使彼此之間的關係更加的親密、更加的直接,相互之間同時還要有別於其他的人等。隨之,以往顯得十分矜持的少女也就會心結放開的大膽起來,甚至會允許心儀的男子予取予奪的恣意施為。絢爛的七彩夢幻中的現實嘛!
此時的紀嘯,雖然懷裏擁著具有著無限誘惑力和吸引力的霍成君的嬌軀,甚至因彼此之間肌體的緊貼也使得霍成君豐滿的胸前軟嫩在變幻著多種的存在形狀而更增加了彼此之間狀態的旖旎。但紀嘯還是在盡量的控製著自己的理智、盡可能的保持著頭腦的清醒以免進一步的做出過分的舉動。無他,並非是紀嘯擔心霍成君會因此而羞怒,而是紀嘯既有些不忍心對心地純潔宛如潔玉的霍成君在還沒達到讓彼此雙方都心安理得的條件下過於的侵犯,又是因一些現實的需要也必須的使彼此雙方保持在一定的距離上。
因而,紀嘯邊輕柔的撫摸著霍成君的肩背、秀發,借以安撫著霍成君的那顆強烈的跳躍著、翕動不止的少女芳心的同時,也盡量的把話說得條理清晰的柔和的輕聲說到:“紀嘯已經同七小姐的緣定百年,當然也希望此後宛若一體的不分彼此。但七小姐當知,紀嘯既不能因一己之私而給七小姐招來非議,又因我等尚在籌劃的一些事也必須要讓外人看來七小姐和紀嘯還是原來的主從關係。因此,七小姐同紀嘯在沒人時親近些無妨,但在有外人在場時,還是要保持原來的樣子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