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嘯望著寶馬絕地一臉的無奈之色。而還在鐵蹄‘踏、踏’的頻刨著地麵的寶馬絕地也仿佛一副十分不屑和不服氣的模樣、一雙大大的黑亮馬*眼也間或的斜睨著紀嘯。
望著寶馬絕地既有些調皮、又有些驕傲的神態,紀嘯不禁既感到好笑、又感到愛憐的笑罵道:“這個淘氣的畜生!……”笑罵著的紀嘯,有些下意識的抬起了手中拎著的連鞘寶刀淩風斷刃、遙指了一下寶馬絕地……。
這一下子紀嘯可有些惹禍了!寶馬絕地仿佛聽懂了、也看明白了紀嘯的意思一樣,極不服氣的‘稀溜溜’一聲長嘶後人立而起,把兩手緊張的緊攥著韁繩的蘇福也帶得兩腳離地、兩隻腳尖慌亂的虛點著……。
在霍成君因受驚而嬌軀直往紀嘯的身後躲、花容也被嚇的有些發白的同時,紀嘯因擔心自己上前會更進一步的挑起寶馬絕地的脾氣而十分無奈、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裏一直不敢動。手忙腳亂的家仆蘇福連拉帶拽、連喊帶叫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算把寶馬絕地大致的拉扯、吆喝住的安靜了一點兒。
寶馬絕地雖然稍稍的安靜一些,但鐵蹄頻刨間還在不斷的扭動著壯碩的馬軀、仰起高傲的頸項鼻翼張合間‘呼、呼’的直喘粗氣。馬*眼斜睨間也仿佛像是在告誡著紀嘯:不要再惹我、也不要侮辱我的‘馬格’!否則,後果會很嚴重!
“唉……!”歎息了一聲的紀嘯,還顯得十分不舍的望了兩眼偉岸、神駿的寶馬絕地才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首衝臉色還有些發白的霍成君說到:“還是先走吧!今日是別想能駕馭得了這個性子野的畜生了!否則,再耽擱下去可能真要因誤卯而受到責罰了?”
還有些心有餘悸的霍成君玉手輕撫著高聳的酥胸有些答非所問的輕聲說到:“嗯!這馬性子也太烈了!把成君嚇了一跳!……”點了點頭輕笑了一下的紀嘯不免在心中暗想:這樣走著去也好!否則,弄匹馬,是一個人騎、還是兩個人共乘啊?如果一對兒少男少女共乘一匹馬的馳騁在京城長安的的大街上,豈不是太過招搖了!何況,京城長安城中的人又能有幾人不知道、不認識您大小姐這隻‘胭脂虎’啊?
吩咐蘇福把寶馬絕地重新牽回馬廄之後,紀嘯和霍成君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蘇府的大門,在霍成君的示意下向長安城的城東方向行去。邊行間,紀嘯也從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霍成君的輕言細語中了解到:禦林軍大營是設在城東的的內外城之間。而作為兼職統帥禦林軍的車騎將軍、富平侯張安世的車騎將軍官衙,可能也是考慮到便於管理禦林軍的原因而設在了靠近禦林軍營區的內城的東側;而不是像其他的重要衙門、閣部一樣的基本上都是設立在環繞著皇城的附近。
說到霍成君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則是由於此時的霍成君一路上一改以往稍顯有些張揚、傲氣的做派,一直顯得十分乖巧的微低著臻首旁著紀嘯的身邊嫋嫋而行,且說話的嬌語也降低了許多音量的輕言細語著。甚至,讓紀嘯無意間還發現:霍成君在緊旁著自己身邊而行時,雖然不是像尋常的女子一樣一般是跟在男子的身後,但好像也是有些小心的刻意讓先了自己小半步。
出處留心皆是情!不免在內心裏感歎著‘霍成君是在有意識的適應著身為自己的情人這個角色、對自己真是一往情深’的紀嘯,加快了腳步邊行間,就聽旁著自己身邊而行的霍成君半含著嬌羞的輕聲的說著:“一去軍營,就要按著軍規辦事。成君也打聽清楚了!好像是十日才能有一日的暫休時光?這麼久!成君會想你的!男兒誌在四方,成君不會纏著你而耽擱軍務的。但你可要記住啊!你有空出營看望義父時,也不要忘記了成君在想著你呀!也要想辦法的去看看成君哪!成君如果沒去義父那裏,你就要去府上找王子安給成君送信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