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那位‘大漢朝第一人’老霍光幹的好事!且不言嬌嬌女在霍氏是怎樣的受寵。就僅僅基於霍山是被老霍光過繼給霍去病做孫子這一點,霍山見到比自己小有十幾歲的同胞小妹就要恭恭敬敬的叫聲‘姑姑’呀!後輩之間的關係讓老霍光給弄得可真是夠亂的!看來,霍成君管束起這位一母所生的‘老大侄子’還頗有一套!
“哈、哈、哈……!”這時,帥台上適時的傳來了禦林軍大帥張安世蒼勁的笑聲:“原來是霍家大侄女兒來了?大侄女來了怎麼不讓人通報一聲?也好站在老夫身邊看得更清楚一些呀!好、好、好!賢侄女兒真是女中豪傑呀!老夫正在為想不出把其二人拆解開的辦法犯愁哪!賢侄女兒就到了!出手不凡哪!一下子就解決了老夫的困惑!哈、哈、哈……!”
站在帥台上人老成精的張安世邊打著馬虎眼的同時,邊已經‘哈、哈’大笑著健步的走下了帥台:“賢侄女兒快到老夫的身邊來!灰塵四起的,可別把把賢侄女花哨的衣裙給弄髒了!嗬、嗬、嗬!”
這位大小姐既然已經溜了進來,其實也就沒有再追究的必要了!老於世故的張安世自然能夠想到:可想而知,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為了能夠進入禦林軍大營,甚至都有可能把禦林軍的守衛打暈捆綁起來?但卻沒有必要、也無人敢對於膽大妄為的她進行追究。作為中軍官的霍山沒有放任自流的權利;但作為禦林軍大帥的張安世,卻可以顧左右而言他的讓這件事不了了之。
“嗯———!叔父!侄女就是想進來看看熱鬧嘛!才有些冒昧的獨自偷偷的就溜進來了。那個、那個叔父可不要則罰守衛的軍卒呀?侄女兒是拿著這個蒙騙進來的!……”更加嬌臊不堪的霍成君,裙袂飄拂間已經蓮步頻移的來到張安世的身旁,玉手邊羞澀的拿出來紀嘯交給她保存的許皇後的玉佩給‘嗬、嗬’的笑著的張安世看、邊還低著臻首嬌膩的悄聲、羞澀的替守衛大營的軍卒求著情。
“好、好!不談這個了!近日沒去府上,你嬸嬸都念叨賢侄女好幾次了!你嬸嬸都想你了!稍待隨本帥一同回府去!嗬、嗬!”張安世同霍成君這一對白發紅顏把杵在哪裏的霍山和還坐在地上的紀嘯和甘延壽涼到了一邊,反而熱絡的嘮起了家常。
“嗯!成君也想嬸嬸了!讓嬸嬸給成君做些愛吃的吃食!”這回倒好!霍成君把打得沸反盈天、熱熱鬧鬧的禦林軍比武較技給攪散了還不算,還能跑到張安世的府上去混一頓吃喝!
“你們兩個沒能分出輸贏就想坐在地上放賴是不是?看都成什麼樣子了!一個個弄得像‘灶王爺’也似的?還不快站起來洗漱幹淨再回來與老夫相見?純粹是兩個隻知道玩兒命的混球兒!嗬、嗬!”含笑點了點頭的張安世,揮了揮大手示意霍成君稍待之後,就望著繃緊的神經稍稍一放鬆、累得就已經不願意再爬起來、還形象懶散的坐在地上的紀嘯和甘延壽笑罵到。張安世的話語裏雖然不乏訓斥的意味,但還是仿佛像對待自己家的孩子一樣的溺愛的成分居多。同時,張安世也給雙方都留有顏麵的判定了這場比武較技結果:不分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