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我一直以來的那個願望。”
“什麼願望?實現了嗎?”非花的眸中閃過一抹興味。
“實現了。”伊靈暖暖一笑,側頭望向伊靈,“我曾經希望老天可以賜我一棵大樹靠,可以什麼都不用操心,什麼都不用做,做一隻無憂無慮的米蟲。”
“哦?!”非花挑了挑眉,“靈兒口中的那棵大樹可指的是我?”
“……”伊靈微嘟著唇慢慢搖了搖頭,“我指的是身後這棵蘋果樹。”伊靈伸手指了指身後的樹,眼中閃著調皮的笑意。
聞言,非花笑著搖了搖頭,眼中閃著愉悅的笑意,低頭繼續品茶。
日子繼續平靜地過著,伊靈腿上的燙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打算再過不久就起身北上,到雪國。
夜,細細的下玄月掛在樹梢。
魂希站在大廳門外打著瞌睡,無煙和小月和衣睡在伊靈臥室外的矮榻上。
空氣裏飄散著淡淡的奇異的花香。
一個小小的黑影輕輕推開伊靈的門,躡手躡腳地來到伊靈床前。
“夫人,對不起了,雖然你人不錯,但是那人錢財,替人消災,得罪了。”那黑影低聲道。
隨即,那黑影撩開床帳,將床上的人利落地甩上肩,推開窗戶,輕巧跳出,竟是絲毫不顯吃力。小小的黑影沿著牆根前進,一路上竟沒受到任何阻礙,順利越牆而出。
牆外,三聲蛐蛐鳴響起。
“走。”那小個子黑影低聲道。
一個瘦高的黑影從黑暗中閃出,接過小個子黑影肩上的人。二人快速飛掠而去。
二人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身後不遠處,幾個黑影無聲無息地綴在他倆身後。
明府,悅蘭園。
一高一矮兩個黑影輕巧躍入,期間,蛐蛐的鳴叫聲高低起伏。
叩——叩——叩!二人輕輕扣著明悅蘭臥室的窗戶,兩長一短。
窗戶被人輕輕推開,二人輕輕閃入。
“怎麼樣?得手了沒?”明悅蘭雙眼閃著興奮的光。
“那還用說。”那個高個子黑衣人嗬嗬一笑,將肩上的人放到椅子上。
而那個小個子黑影則沒說話,燈光下,身著暗綠色布裙,並不是黑暗中所顯現的黑色,一張討喜的娃娃臉上沒遮任何東西,正笑盈盈地望著明悅蘭,赫然是小月。
高個子拿下黑衣人臉上的黑巾,是一個英俊的年輕男子,二十歲出頭的樣子。
明悅蘭迫不及待地望向椅子上的人,昏黃的燈光下,椅子上有點嫵媚的女子歪頭昏睡著。
“哼!非夫人,沒想到你也會落到我手上吧?!”明悅蘭冷笑一聲,“幫我把她弄醒!”
“先別急,你折磨她的時間長著呢。”那年輕男子嗬嗬笑道,“我幫你把人擄來了,你還沒說怎麼謝我呢。”邊說邊輕輕撫上明悅蘭的臉。
“放肆!”明悅蘭沉下臉來,低聲喝道,“你要多少銀子,我照付就是。”
“嗬嗬,才過河,就想拆橋啊。”黑衣人臉上的笑容越發溫柔,在明悅蘭臉上遊移的手滑向脖子,“別忘了,你可是服了我的獨家秘藥呢。”黑衣人柔聲道。
“不是。”明悅蘭愣了愣,隨即勉強一笑,“迷姑娘還在這兒呢。”明悅蘭不動神色地將男子的手移開。
“你們忙,我這就走,我還得回去呢,免得讓人起疑。”小月輕輕一笑,笑容依然天真爛漫,邊說邊躍出窗戶,然後再窗外回過頭,“對了,提醒你們一下,那非家人除了一個叫無煙的婢女外,都易過容,這非夫人也是易了容的,你們不是一直想知道這非家人是何方神聖嗎?想辦法將她的********取下來,也許就會知道了。”說完,轉頭,瞬間就消失不見。
聞言,男子沒什麼反應,明悅蘭卻是微微一愣,隨即眼中射出惡狠狠的寒光。
“現在沒人打擾我們了,我該領我應得的獎賞了。”男子邊說,邊迅速抱住明悅蘭,向明悅蘭的唇吻去。
“等等,等等。”明悅蘭躲閃著男子的吻。
“不能……再等了,我已經……等得……太久了,蘭妹。”男子邊吻明悅蘭,邊氣息不穩道。
“我腿上……的傷……還沒……完全好……”明悅蘭在男子懷中掙紮著。
“放心,我不會……弄疼……你的。”男子打橫抱起明悅蘭,向床上走去。
“那個……女人……”明悅蘭眼中閃過一絲絕望。
“放心……她中了……迷妹的……獨家迷藥……會昏睡……一整夜……”
男子撩開床帳,將明悅蘭壓在床上,一手熟練地解著明悅蘭的衣服,一手伸出床帳,手指一彈,屋中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唔……”
床帳之中不斷傳來高低起伏的喘息和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