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小國公說得對,我們想輸都難,昨天晚上唐強有贏過我們嗎?還不是被我們耍了一晚上。”王天明開心的道,本來他還擔心小國公會拿王家的命運當賭注,但想通了就豁然開朗。
“雖然是必勝之局,但父親是領軍大將軍,必須有最壞的打算,不過我們王家即使離開大名府,開國公也會善待我們的。”王鴻儉點點頭,然後抖了抖鎧甲,起身離開。
王天明激動的跟隨在王鴻儉的背後,唐龍如果答應了小國公餘弦的賭注,絕對是死路一條。
最重要的是唐家家將不能夠離開大名府,唐龍如果帶著唐家家將離開大名府,不需要他們動手,刑殿的劉公公就會親自動手,唐家無論怎麼選擇都是死路一條。
至於上一次吃了唐龍的虧,王天明已經不再惦記,因為唐龍現在跟死人無二,他不跟死人計較。
唐龍站在白虎堂的外麵等候王天明出來,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出來的人不是王天明,而是豐神如玉的餘弦,餘弦龍驤虎步,走起路來虎虎生威。
“唐龍,好久不見。”
餘弦見到唐龍後,就笑了笑道,他身邊還跟隨著兩個身穿鎧甲的護衛,這兩個護衛的氣息暴烈,望向唐龍的眼神非常淩厲。
“餘弦,你開價吧,廢話我就不說了。”唐龍冷哼一聲,對餘弦沒有絲毫的客氣。
“痛快!唐龍,我知道你在乎唐家祖墳的地契,想用唐家府邸的地契當賭注,但我更希望你們唐家從此以後離開大名府。”
餘弦哈哈大笑的走出白虎堂,王鴻儉跟王天明也跟隨在他身後,對唐龍不屑一顧。
“唐龍,你沒有其他的抉擇!”王鴻儉還大聲的附和餘弦的話。
“想唐家離開大名府,單單是唐家祖墳的地契還不夠,餘弦,你認為呢?”唐龍對餘弦沒有絲毫的好感,餘弦看起來非常灑脫,實則是陰暗小人。
聽到唐龍這樣一說,王鴻儉立刻緊張的望著小國公餘弦,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歎一口氣,將想說的話咽回去。
王天明不一樣,他不認為唐龍能夠贏得了餘弦,而且金玉樓已經被他們控製,他們想誰贏就誰贏,至於唐龍,根本就是必輸之局。
餘弦見唐龍提到了條件,立刻就笑了笑道:“唐龍,你說得不錯,要你們唐家離開大名府,一張唐家祖墳地契的確不夠,但如果加上王家當賭注呢?如果你輸了,唐家必須離開大名府,如果我們輸了,王家就離開大名府,十年了,大名府的鎮守將軍也該塵埃落定了。”
王鴻儉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但聽到小國公餘弦這樣一說,立刻臉色蒼白,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皮跳得非常厲害,但他又不敢拒絕,所以隻好默認。
“還不夠,王家太簡陋了。”
唐龍望了一眼大將軍府邸不屑一顧的道,唐家作為幾百年的大名府鎮守侯爵,所隱藏的底蘊,絕對不是大將軍府邸可比的。
“小國公,我家少主說得不錯,王家太寒磣了,不如這樣,讓我們唐家的家將跟王家的家將放手一搏,誰輸了,就誰離開大名府,這樣更公平。”陳安說完就嘲笑一聲,唐家的底蘊怎麼可能是王家可比?
“爾等放肆!”王鴻儉見唐龍瞧不起自己的大將軍府邸,立刻憤怒的道。
王天明也露出了猙獰的神色,白虎堂裏麵的將軍鏗鏘作響緊握兵器,隨時準備動手,他們怒視唐龍,覺得唐龍侮辱了他們。
餘弦聽到陳安戲弄的話語,露出怒色,唐家家將怎麼可能是王家可比?即使是武將九重天的大將軍王鴻儉,也不是唐家家將的對手。
特別是那些活了幾百年的老家夥,絕對超越了武侯之境,這才是餘弦不敢當場擊殺唐龍的原因,即使是王鴻儉也有所顧忌。
“加上我們餘家在大名府的產業,這樣夠了吧?”餘弦想了想,就毫不猶豫的道,餘家在大名府的產業非常多,絕對超越了唐家在大名府的產業。
王鴻儉本來非常憂愁的,但聽到餘弦這樣一說,他就兩眼一亮,因為餘家在大名府的產業非常龐大,底蘊超越了王家幾倍,既然餘弦都豁出去了,自己還怕什麼?
王天明開心的笑出聲,餘弦敢這樣做,說明他不可能讓唐龍贏,唐龍也不可能在餘家控製的金玉樓翻盤。
“還不夠!”
唐龍仍然不滿意,餘家的產業雖然龐大,但跟唐家的死生存亡相比,還是不夠。
王鴻儉跟餘弦麵露怒色,他們本來以為唐龍會答應他們的條件,可惜唐龍不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