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在這。”
麵具男帶著她一路向山下跑,到了山下一戶院子,進去直接扔她到一個房間,說著關上門而去。
“你嗎,這什麼情況?我的脖子,我脖子不是被咬吸了血嗎?怎麼沒傷口。這……是真的。這家夥到底是人是鬼?不成,我得出去。要不早晚死在這丫手中。”
吃痛低呼,風子勤起身發現對方已經離開。
不顧身上的疼她起身喃問,當想著自己被咬吸血的魔鬼,自覺伸手去撫。發現和周圍皮膚一樣,這怪異的反映,風子勤詫異喃問。
說著對著自己大腿一下,大腿上的疼讓她不得不相信這一切不是夢。想著咬吸自己的血卻讓自己傷口瞬間愈合的麵具男,風子勤驚駭喃問。
一想到對方這嗜好,慌張說道,上前開門,發現根本打不開。
“靠,這什麼門?有人在嗎?有人嗎?”
打了幾下都打不開,氣的她捶著門暴粗。意識到門毫無反映,一想著那麵具男的可怕,風子勤說著用力搖晃著門叫嚷。可依然沒人。
“看來我得另想辦法了。對了,窗戶。這什麼窗戶,同樣打不開。怎麼辦?難道我在這等死嗎?你嗎,早知道不逃了,最起碼不用這麼膽驚受怕,又餓肚子。嗚,我的肚子……”
喊了幾聲甚至拿腳都踹過,依然不開。風子勤隻有放棄從門出去的念頭,轉眼看著房間其他地方。發現一邊有個窗戶,說著掀起裙擺跳上窗戶邊的凳子上,同樣打不開。
又折騰了一會兒,實在沒轍。隻有頹廢抱腿坐在地上,想著要這麼等死,懊悔低道,正說著,肚子還跟著一個“咕嚕”聲。
她餓了。
放眼眼前除了張長凳,一個桌子和幾個矮凳什麼都沒,甚至連個水壺都沒。
“我得想辦法給無痕捎信。可這裏門窗封閉,我要怎麼傳信給外麵。”
實在沒轍,想著那對自己如寶如姐妹般的護衛無痕,風子勤突然有些想他了。可想著這裏門窗都封閉,終究還是放棄掙紮,就這麼抱著腿坐在長凳上發呆。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她整個人都有些昏昏欲睡,耳邊淡淡的男聲傳來。
“姑娘,用膳了。”
想著有人給自己送膳,就一定有人開門。風子勤欣喜睜眼,看到的卻是跟著關上的房門。
“喂……膳飯在水壺中?這什麼東西,紅紅的粘粘的。”
風子勤起身快步追來,聽到的卻是對方已走遠的腳步聲。隻有放棄叫喊,回身看向房間,放眼房間除了桌子上多了個水壺個杯子,什麼都沒多。
帶著滿腹疑惑,風子勤說著拿起水壺,倒了杯水。
當發現裏麵並不是清澈的水或是茶水,而是一杯紅紅粘粘的東西,詫異低喃,低頭品了口。
“你嗎,這是生血呀。勞資又不是喝血的。這到底是什麼人呀?爹,你不是最疼女兒嗎?女兒落在這人不人的怪人手中,你知道嗎?”
入口的腥濃和讓人發惡心的味道,風子勤直接掐著脖子一陣嘔吐。雖隻是幹嘔了幾口水,想著麵具男的行為,忍不住暴粗低罵。
雖然肚子餓的不成,還是頹然坐回之前的長凳,雙手抱著腿,腦袋放在上麵低喃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