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天,營中無事。
此時,劉平經過了兩天的休整,永定軍的的戰力得到了很大的恢複,劉平檢查了軍中士卒們後回到朔州城內,剛進了節堂之中,就見張顯一身青衣的正在等待自己。
“什麼時候到的?”劉平笑道,伸手遞過一杯熱茶。
“剛剛才到。”張顯回道,如今的張顯已經明麵上脫離了軍營,做了軍統司暗查司長,掌握著情報部門,搖身一變成了一個商隊的大商人,穿著一身錦衣,像個富家公子,隻是眉宇之間還是可以感覺到一股廝殺漢的鐵血之感。
接過茶水,對著劉平施禮道:“將軍,忻州那邊有消息了。據安插的細作回報,完顏宗翰自從回到忻州,已經躺在床上兩天了,現在忻州城的大小事務都是銀術可在掌握。”
“哦?起不來床?嗬嗬,被老子砍斷了一隻爪子,這回我倒是要看看完顏宗翰這條餓狼還怎麼凶!!怎麼樣,還有什麼消息??”劉平笑道。
“根據您的要求,我在汴梁也安插了一些眼線,前兩日,汴梁那便傳來了些消息,說朝廷可能是鐵了心要把三鎮割給金人了。而且,李相那邊聽說處境也不太好過,蔡京和一些大臣正在整日彈劾李相,如今汴梁太上皇手下的那些人現在都蠢蠢欲動,當今皇帝好像有點壓製不住了。”
“哼!他趙家的家事老子現在沒心情去管,也管不著,老子就想知道這個朝廷到底是什麼意思。”劉平冷聲道。
“聽說,朝廷的議和使者已經到了太原附近了。金人正準備讓議和的使者勸降太原軍民。”張顯恭聲道。
“砰!”劉平一拳砸在桌子上怒道:“君昏臣庸,這一群沒有骨頭的東西,自家土地就這白白送給人家,當真是好沒骨氣,我看這朝中的袞袞諸公隻要能保住腦袋,沒有什麼東西不能割讓!”劉平很是憤怒的大吼道。
“將軍息怒。”張顯勸道。
“好了,我沒事,不管花多少錢,一定要多多安插眼目,不要舍不得花錢,經費不夠就和拿可要。消息值千金。”劉平道。
“諾!”張顯道。“將軍,我····。”
“有什麼話,說,又不是什麼外人。”劉平道。
“大哥,我不想做這個軍統司的司長了,太憋屈了,俺還是想回到咱永定軍營裏做個痛快的廝殺漢暢快。”支吾了半天的張顯呐呐道。
“老三,不是當哥哥偏心,實在身邊抽不出得力人來,隻好暫時先委屈你了,等到有了合適的人選,便將你替換回來。繼續做你營衛,堂堂正正的在戰場上廝殺。”劉平鄭重的拍了拍張顯的肩膀。
“大哥既然都這麼說了,小弟定當做好便是,隻求哥哥他日讓小弟回軍營之中,讓俺做回那個啥都不用管,隻管陣前廝殺的漢子!”張顯激動道。
“恩。大哥答應你!”劉平鄭重道,自己的這幾個結拜兄弟都是值得用性命托付的好漢子。要不是形勢需要,劉平也舍不得放張顯出去。
“對了大哥,鄧老那邊給您帶過來兩個高手。”張顯說道。
“嘿嘿,這個老家夥現在和咱們搞私鹽的生意現在應該都富得流油了,他愛搞他的明教就搞他的,不過別想著在老子的軍營裏傳播這些,他帶來的那兩個高手麼。帶回去,我用不用不打緊。”劉平淡淡道,鄧元覺是明教的人,自己名義上也是明教聖姑的男人,也算是正經的明教姑老爺,不過自己作為一個現代人,還真對明教這種天生的造反教派生不出什麼好感。一個不事生產,從來隻以造反為目的的組織,劉平想想就覺得頭疼,還是少沾為妙,自己不是張無忌,沒那麼好心,也沒那個義務陪著這群天生的造反派玩這種把戲。自己還不想像那個便宜的死鬼嶽父方臘一樣整的自己兵敗身死。
“將軍,這兩個人還真有些能力,不如留下來看看。”張顯又道。
“哦?連你都這麼說了,那就見見吧。”劉平也不好再說什麼,就讓張顯將那兩個人帶了進來。隻見兩個約莫三十多歲的漢子對著劉平拱手行禮道:“屬下木大,木二見過姑老爺!”
“別叫姑老爺,軍營之中叫將軍!”
“屬下遵命!”那二人應聲道。原來這兩人是親兄弟。
“來吧,我來看看你們二人的能耐!”劉平大馬金刀的坐在上座上看著這兩個人。
“屬下獻醜了。借將軍一柄兵刃。”木大恭聲道。
“那邊有一把,自己取吧。”劉平道。
“謝將軍。”隻見木大屈身行了禮,伸手扯開自己衣襟,露出胸脯,將劉平房間內的一把佩刀取來,一旁的楊三多護在了劉平身前,身體做了一個防禦的姿態,腰裏的鋼刀外漏,若是這人膽敢對將軍不利,自己便可立刻做出保護,對於這群明教的家夥自己和將軍一樣都沒什麼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