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似乎定住了一般,劉平的臉上一臉尷尬,不好意思笑道:“對不起,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還不鬆手!!”沈雅此刻臉色鐵青。
“額···不好意思啊!!!沈姑娘。”劉平急忙縮回手。
“你這個色狼!!”沈雅已然暴怒,一個巴掌甩了過來,將劉平打了轉了一個圈,臉上登時就紅了。
“若不是你還有用,我早就一劍砍斷你的爪子了!”說罷,沈雅氣憤的轉身而去。
此刻眼頭還冒金星的劉平,頭都有些發暈了,心道這個女人好大的力氣。估計再用點力,自己就得掛了。
揉了揉自己的臉與肩胛骨。呸了一口道:“這個變態暴力女!!”
此時在內堂中聽得動靜的方金芝急忙趕過來,看見劉平不住的揉自己的臉與肩膀,急忙道:“劉郎,沒事吧,都怪妾身,太著急,還沒來得及跟你說沈雅的事情。沒事吧,有沒有被打壞。”
“沒事,沒事,打不壞,隻是這個女變態下手太狠,再用點力,我的牙齒都得被他打掉了。”
看見劉平沒事,方金芝這心才放下來,不過轉臉便冷著臉道。“哼!手感不錯吧?”
“呃····金芝啊··你想多啦,我方才是沒留神才這樣的,所謂不知者不罪麼。”劉平摸摸鼻子道。
“哼哼,你不是說還想讓人家陪你過夜麼!”方金芝一揚脖子,不屑道。
“哎呀··我的好娘子,這醋你也吃?隨口說的啦。”劉平苦笑道。
“哼!我才不信,你的眼神都出賣你拉!”方金芝道。
“額···這還解釋不清了。”劉平無奈道,一轉眼珠,捂著自己的肩膀一臉痛苦道:“哎呀···疼死我了~~。”
“啊··怎麼了官人,是不是方才受傷了?”方金芝一看劉平一副痛苦模樣急忙攙扶道。“傷哪裏了?”
“肩膀疼啊,估計是被沈雅都吧肩膀捏壞了。”劉平假裝道。
“啊···那怎麼辦,我去看郎中來,劉郎,你等著,我去叫····。”方金芝一時著急剛要轉身去叫人,猛地一把被劉平攔腰抱在懷裏道壞笑道:“你男人的傷,就得隻能你治的了,別人誰都不行啊。今夜,你就給夫君我好好治治吧!”說完,一臉的痛苦之色一掃而光,臉上都是豬哥的神情,嘿嘿一笑,便抱著驚惶失措的方金芝像是一陣風似的直奔內室床榻而去了。
“為夫有一些新的姿勢,正好你我夫妻練習一番啊!”
劉平把方金芝扔在床上,便嘿嘿的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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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昨夜征伐了一晚上的劉平還在呼呼大睡,睜開眼時,已然是日上三竿了。揮手一摸,身側的佳人早已不在,光溜的起身,幾個侍女便走了進來,恭聲道要服侍侯爺洗漱。
劉平一愣,心道這古代的貴族就是會享受啊,當真是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
劉平作為現代人的思維,下人服侍穿衣服還是有些別扭的,張口出言說:“不用了”。
撲通,幾個侍女全都跪在了地上,口稱萬死,請侯爺恕罪。
劉平疑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某又沒有怪罪你們!”
其中一個婢女抬起頭,戰戰兢兢道:“侯爺是萬人敬仰的大英雄,您不用婢子們服侍更衣,定然是嫌棄婢子們服侍的不好。婢子們怕··怕侯爺責罰。請侯爺饒命。”
“呃····我為什麼要責罰你們?我看我不是讓人敬仰,我是讓人害怕啊。”劉平笑嗬嗬道。的確,如今,不管是在北地,西夏,還是金人,這劉平的名頭都可以止小兒夜哭了。光是西夏與女真人裏就不知道有多少寡婦用草紙紮小人,咒罵劉平這個屠夫呢。
“算了,別害怕,我讓你服侍就是了,起來吧!”劉平無奈道。
“謝侯爺!”幾個婢女急忙起什麼,謹慎而又小心的服侍劉平更衣洗漱。
可是看著這幾個婢女的樣子,劉平心道,自己這外麵的形象就這麼恐怖不成?一副驚恐的模樣,讓劉平看著都想笑。衝著那服侍的女婢道:“放心,我又不是吃人的魔王!”
“婢子不敢!”嚇得那婢女又要跪下。
“好了好了!別跪了,既然進了我劉平的府裏,就不要動不動就下跪了。”劉平道。不大的功夫在下人的服侍下劉平洗漱完畢,出了內室,問道:“夫人呢?”
“夫人在外院帶著人正在采花。夫人命婢子服侍侯爺,吩咐婢子說讓侯爺洗漱後,先吃些早點。”一個侍女道。
“哦···。”劉平應了一聲,望著窗外陽光明媚,看來這一晚上睡的夠長的。
起身出來外室,將桌上早就擺好了各種飯食,金黃溫暖的小米粥,雪白的饅頭、還有幾碟精致的小菜。劉平狼吞虎咽的吃完。接過侍女遞過來的錦帕一抹嘴巴便起身出去。自己征殺一個月,還未休息,今天總算可以休息一段時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