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去記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曾經那麼排斥他碰她,如果她恢複記憶想起這些事情後,會不會又加深她對他的恨。
簡憐兒見他一直沒有作答,心中瑟瑟的,抬眸時見他暗沉的臉色,心裏就有千隻螞蟻在咬她,他不是她的相公嗎?他的樣子好像很拒絕似的。
簡憐兒不明白慕容炫的顧忌,她的心又開始起了霧,霧中她看到另一個和她長得極像的女子用那孤單的背影對著她,問她話她又不回答。
“憐兒……那種事是要晚上關起門做的。”見她眼裏那失落的迷茫感,慕容炫胡謅著。
他不想看她悲傷的神色,可更不想看她恢複記憶加深恨意的眸子,他也痛苦,自己深愛的女人自己卻不能碰,那對男人來說是何等的煎熬,可這煎熬他必須得去承受,隻因他想要她的愛而不是恨。
“關起門來做。”簡憐兒神經大條反問道,清澈的眸子閃著異樣的光,嘴角揚起的笑痕讓慕容炫有種不好的預感,不過隻要她相信他,不做出那失落悲傷的樣子就好。
他小心翼翼捧著她,生怕自己一句話一個動作傷害她原本已經碎的心,他發誓他會把那個傷口給治愈,可他是否知道那愈合的傷口始終有著一條醒目的疤痕在提醒他們之間那不可磨滅的傷害。
“相公,我們快出去吧!”她收斂目光,催促著,七天,太好了,她可以出去玩七天,甚至可以……她心裏嘶嘶笑著,那笑讓慕容炫心裏疙瘩著,如果他讓她記住那些賬冊,那些流程,她還會笑的起來嗎?
他既擔憂她看見那些連他都頭痛的賬冊會不會當眾撕毀,可又擔心一直把她關起弄出個病來。
雖然她失去記憶,可是她那天性整人的小把戲也是層出不窮的。
他本可以穿破,卻不有著不忍心,他很少見到她笑。
無奈之下,慕容炫隻能選擇依順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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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世家的產業數不勝數,唯一最有特色就是酒樓和當鋪,其他產業慕容世家都是占據最大的股東,所以慕容老爺的考驗隻是抽查酒樓和當鋪。
慕容世家酒樓,位於京城籠絡人口最密集的地段,這裏不是達官選人就是一般富貴人家。所以裝潢上也是特顯身份,隻要在慕容世家酒樓吃過飯的人,都會覺得高人一等。
菜肴和服務就不用說,畢竟是望族,專選一流的。
“哇,好漂亮。”慕容炫把簡憐兒帶到酒樓中,簡憐兒發出驚歎,這裏好富貴,好堂皇。
“憐兒。”簡憐兒像初來匝道的小斯,邊跑邊跳左看右看,慕容炫就一直拉著她的手,免得她有失身份。
客滿又喧鬧的酒樓因為慕容炫和簡憐兒的來到頓時變得安靜下來,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一直打量著簡憐兒那一身怪異的打扮,慕容炫他們多少是認識的,至於這個讓慕容炫一直不避嫌的挽著手的女人,他們比較感興趣。
“少東家您來了。”店掌櫃在見慕容炫的來道,立刻衝出去迎接,眼神不忘記打量他身旁的女人,他感到奇怪是,工作中從不帶女人來的少東家怎麼會帶人來,他猜想這名女人的身份,日後方便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