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中的頭顱啃食完我轉身看著一具沒有頭顱的屍體,脖子斷裂的地方血液已經凝固,地上鮮紅的血液流出幾米遠,空氣中飄蕩著濃鬱的血腥味,我看了看這具屍體並沒有打算吃掉,我要將他改成櫻陰,櫻屍是什麼,我怎麼知道這東西,這樣的念頭剛浮現在腦海裏馬上就被覆蓋過去,把子嶽叔叔改成櫻屍,子嶽叔叔就不會再死了,我拖著沒有頭顱的屍體走向我家廠庫。這一路上也沒見著一個人,四處黑燈瞎火的,不過突然我發現**也能看見前麵的路,進入廠庫後在創庫裏找到了切鋼鋸,這種鋸子用於切割小型鋼筋用來鋸開人骨頭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把屍體固定在木板上然後開始揮動鋸子。
首先要將四肢鋸斷,將四肢鋸斷後廠庫內血腥味十足,原本我很討厭這種味道,不過現在我卻莫名其妙的喜歡,深呼吸幾口感覺自身得到滿足。接下來便是把四肢重新組裝起來,在屍體肚子上敲出很大一個洞,把四肢手腳向外的放進肚子裏。至於裏麵的內髒都被我扔掉,做完這些我拿起鋤頭在廠庫不遠的地方挖洞,用了一個小時挖出一塊3x3的泥坑,把屍體擺放在坑內拿起一張紙在上麵畫著我以前見都沒見過的圖畫,畫好後貼在屍體中間便把土埋上。
做完這一切我才想起司馬雅雪還在監控室,我要把她也吃掉做成櫻屍,想完我便激動的跑向監控室,回到監控室後司馬雅雪還躺在那兒不過呼吸變得均勻看樣子過不了多久就會醒來,我來到司馬雅雪身旁,她原本披在身上的被子已經滑落到地上,此時隻有一件內衣,我卻沒有心思去欣賞這具玉體,隻想著把她改造成櫻屍。我抱起司馬雅雪便開始向廠庫跑去,現在依舊沒有來電,一路上漆黑無比,我卻依舊能清楚的‘看’到前麵的物體,隻從停電到現在除了看見司馬雅雪和一具屍體我沒有看見任何人,偌大的謝家庭院保鏢竟全部消失。
扛著司馬雅雪來到廠庫刺鼻的腥臭味對現在的我而言是美妙的香氣,司馬雅雪估計是聞到這股氣味醒了過來,我已經走到廠庫,悲劇的司馬雅雪剛醒過來就被我從肩上給扔出去,重重的摔在水泥地上。司馬雅雪驚恐看著四周,我沒有理會她哼著小曲拿起鋼鋸走向司馬雅雪,司馬雅雪隻能看見我拿著鋼鋸上麵滴著液體,卻不知道上麵全是血液。
司馬雅雪被我步步的逼向牆角,我帶著猙獰的麵孔一步步逼近,就在緊張時刻腳下一個凹翹我向前摔出一個標準的狗吃屎,鼻梁直接被撞碎,眾所周知鼻梁作為很脆弱的地方,平常如果是一不小心摔碎鼻梁光是疼痛都足以讓一個人昏厥,而此時我卻沒有感到一絲疼痛,仿佛這具身體不是我的。這一摔手中的鋼鋸也脫手而出,隻好在拿起不遠的一把鋼錐,這把鋼錐把手有十厘米長,除去把手還有三十厘米,如果刺中司馬雅雪那一定會被刺穿。司馬雅雪驚恐的看著我,此時她也退到牆角。“雨辰,醒醒,你醒醒啊。”司馬雅雪聲音顫抖的說道。“喋喋。。。”我喉管發出陰森的笑聲。這聲音,這聲音不是我的!而是像鬼物的笑聲,我為什麼會發出這樣的聲音。這樣的想法才浮現在腦海中馬上就被一種力量所抹去。“啊!!!”伴隨著司馬雅雪的尖叫我拿起鋼錐朝她刺下去,這一刺,刺中司馬雅雪的腹部直接將其刺穿,司馬雅雪雙手緊握著鋼錐,血液隨之噴湧而出,當司馬雅雪的血液濺到我手上時我突然頭痛欲裂,我做了什麼!
十分鍾過去疼痛感才消散,我現在已是渾身汗水,木訥的坐在地上,我想起了我做的一切,我把子嶽叔叔頭顱吃掉了,想起這件事我胃裏就翻江倒海,忍不住幹吐起來。雅雪,雅雪呢!無力的爬起來,司馬雅雪萎縮在地上,周圍滿是鮮紅的血液,一根鋼錐刺穿了她的腹部,血液正是從這流出,看見牆角的雅雪我跑過去抱起她,可司馬雅雪已經沒有絲毫生命的跡象,呼吸停止,失去脈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