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可非同小可,俗話說,隻有死人才不會有影子,其實該說成隻有死鬼才不會有影子,還沒等我弄明白是什麼情況腦袋就開始變得迷糊,我立刻緊咬舌尖努力的保持清醒,這都低是什麼玩意,明明用陽血封住了靈巧還是中招了。
可焦躁不是辦法,我扶著電線杆極力的保持清醒,想鎮定下來,誰知腦袋又開始犯困,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我在用力咬住舌頭,這次可能是用力過大,疼的我擠出幾滴眼淚,口中還有些腥,不過隨著疼痛總算是又清醒幾分,搖搖頭才要去看看司馬雅雪怎麼樣了,突然在背後被人撲倒,腦袋恰巧撞在電線杆上暈乎乎的,還沒等我叫出司馬雅雪的名字喉嚨就被死死掐住。這下我才看清,襲擊我的不是別人,正是司馬雅雪,她此時兩眼布滿血絲,嘶啞咧嘴的模樣完全看不出原有的乖巧,而出乎意料的是,司馬雅雪這纖纖玉手現在就像鐵鉗般,我掙紮了半天也沒讓她放開,哥們不會就在這撲街了吧,還死在一位弱女子手裏,現在應該算強女子了。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我現在憋得滿臉通紅,眼球向外凸出,有種要彈出去的感覺,肺部火辣辣的快要炸開,我這時感覺到了絕望,口中開始發出‘咯,咯’的響聲。這時腦海中傳來鄢紫月鄙視的聲音:“這大男人還被一個弱女孩騎在身上差點被掐死唉。”說完還發出‘嘖嘖’的聲音,我現在當然不可能回話,不過才聽她說完就感覺一股涼氣從喉管流傳到肺部,頓時窒息的感覺就消散開來,鄢紫月接著才說道:“我隻能幫你維持幾分鍾,你快想辦法吧。不然你待會就能來陪我了。”
鄢紫月才做鬼不到三天,這樣施展鬼術肯定也是在拚命,現在可沒有道謝的時間,我滿頭大汗的想著這到底是什麼鬼。由於我是被壓在地上,頭朝上,司馬雅雪就騎在我腹部掐著我的脖子,正好是在路燈下,這時我才發現街邊明亮的路燈,這路燈絕對的有問題。其實早就發現了這個問題隻是那時候過於緊張給忽略了,影子?路燈?鬼氣?
我這才恍然大悟,這燈光應該是鬼火,目的就是讓我們顯出影子,由於我和司馬雅雪封住了靈巧鬼物看不見我們,於是點亮路燈這樣一來便能發現我們的影子,這樣做其實一舉兩得,之所以司馬雅雪變成這樣並不是被鬼上身,而是被一種叫影子奴的鬼魂所控製,這種鬼魂是由邪術煉製而成,將魂魄祭煉到黑影當中,要說這種鬼魂其實是很弱的,因為它想控製生人得有個前提,就是必須這個人得要有影子才行,而又必須不是陽光的影子,因為所以的鬼物都害怕陽光,影子奴也不例外,就是這些原因讓影子奴成了幾乎沒用的鬼魂,今天倒好,讓我給碰上了,破解的方法也很簡單,隻要沒光源就行了。可我又看向高高的路燈,這東西咋個滅啊。
想通之後我也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從包裏拿出幾張黃符,也不管是什麼符了,亂七八糟的全貼在電杆上。這時鄢紫月的聲音也在腦海中傳來:“想好了沒,我頂不住了。”
好在上天沒讓我絕望,這盞路燈閃爍了幾下就變成一團藍色的光球飄走了,看來我沒有猜錯,果真是鬼火。
藍光飄走後司馬雅雪總算是放手,迷茫的說道:“咦?你躺在地上幹嘛?”
我有些無語的站起身說道:“地上有金子我往上貼呢。”
鄢紫月抱怨的說道:“我吸收的陰氣全讓你給用完了,本來不救你我靈魂都恢複了一大半了,這次欠我個人情,等我活過來請我吃大餐,不說了,消耗太多睡覺去了。”隨後便沒了聲音,這次多虧了她,不然哥們現在說不定已經去地府喝茶了。
但我又發現個麻煩事,前邊那麼多路燈,該怎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