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最後他還是招供了教他說這番話的是他哥,不過我還是挺開心的,他會來證明在他的心裏我還是有分量有地位的,女人在乎的不就是這些嗎?在一個男人心裏有著無可替代不可動搖的地位,在一個男人的心裏是特別的與眾不同的。男人跟女人的占有是不一樣的,男人覺得,真真實實得到了這個女人的人才是真正的擁有。而女人則是希望在一個男人的心裏生根。所以也常會有女人說,我寧願他的別人的床上想著我,也不要空留一具軀殼在身邊,那比失去更痛苦。
我們很快冰釋前嫌,我一直覺得一點小矛盾是戀人之間維持感情必備的,有了矛盾還能化解了在一起的感情肯定是牢固的,甚至更甚從前,所以整天泡在蜜裏的愛情未必就是完美。就像我們前一刻我還在決定開始看淡這份感情,這一刻我們已經擁抱在一起相親相愛,甚至可以說我們的感情更加堅韌了。
黎濤就請到了一天的假,第二天晚上的車,我送他去車站回來的路上,思緒飛揚,CD裏播放著泰劇《妒海》的插曲《如果有一天》,盡管聽不懂歌詞,還是心情大好,轉去閔行方向,直奔閨蜜的住處,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需要人陪著,心情好的時候也是一樣。
由於跟昨天的情緒落差太大,看到我時鬱小妖的第一句就是:“心情大好,滿麵紅光,一定是發生什麼事了,還是好事。”
梅馨盯著我看了看:“嗯,跟昨天判若兩人,我的判斷是今天依然跟黎濤有關。”
我剛回複給她們你怎麼知道的表情時,梅馨不屑地說:“就你那點出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
我不以為然:“你們這是華麗麗的嫉妒。”
梅馨做出快要嘔吐的樣子:“嫉妒你?你昨天還在這裏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淚了,這也要一起嫉妒嘛,這麼快就好了傷疤忘了疼。”
“不許再提昨天的事情了,我警告你們,誰說我跟誰急。”昨天是我愛情史上的一大敗筆。
lulu歎了口氣:“看樣子是真的和好了,哎,有了男人就不要我們了,真是水性楊花,還有妖女也是一失蹤就是兩天,也不知道跟我說一下,我們都快去報案了,下次她們再有不開心的時候我們都不理。”
對此梅馨表示了莫大的讚同,她很快坐到lulu那一邊,略帶鄙視的看著我跟鬱小妖,我們兩早已冠上了有異性沒人性的稱號,對此早已習慣,我往沙發上一躺很坦然地接受她們的鄙視。
看著我良久,lulu無厘頭地尖叫起來:“你們快看艾薇兒臉上的痘痘這幾天突然好了。”
另外兩個馬上盯著我的臉,然後發出很邪惡的笑聲。
我被她們的笑聲弄的有點毛骨悚然,鬱小妖還誇張的用色色的表情說:“是的呢,這好像是黎濤一來她的痘痘就消了,嗬嗬嗬,原來如此,我說你怎麼老是一直長痘痘了,都這麼大的人了,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懂得啦,昨天晚上……嗯……哈哈哈……”她此時這德行像極了日本裏的女優。
我知道她們說的是什麼意思,成年男女一起不就那回事麼,現在估計滿十歲的孩子都能知道。我也用那種鄙視的眼神挨個從的臉上掃上,然後再接著躺在沙發裏不緊不慢地說:“告訴你們也許不相信,我跟黎濤還沒有發生過關係。”
不出意料她們三個都是:“啊……不會吧……不可能。”的確這樣的事情的確很難讓人相信,如果不是自己的事換了別人跟我說我也是不相信的,畢竟活生生的兩人共處一室,不是那些童話故事純情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