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反擊道:“哎,明明虧的就是我,我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馬上要成為某人的專屬黃臉婆了,到底是誰上誰賊船啊。”
然後他就會很矯情地說:“那就祝上海最帥的男人。”
我接著說:“最美的女人。”
“上賊船快樂。”一起說完這句然後哈哈大笑。
待嫁的女人更是甜蜜的,為那一個有情人終成眷屬的美好未來。
再後來lulu哪裏傳來了好消息,她在醫院查出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這個死丫頭老是仗著自己肚子裏那個還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一次次吆喝我跟梅馨為她跑腿,一會叫我們去買枇杷,還指名要崇明島樹上現采的,過兩天又說要吃羊肉湯,非周浦長腿羊肉不吃。再過兩天又打發我們去馬陸采葡萄,接下來的更過分,要吃南彙的桃子也就算了,還非常變態地說一定要去人家樹上偷,買來的不吃……
在她新一個要求……要吃我們去青浦釣的魚時,梅馨憤怒了:“靠,這她跟倪安東的孩子憑什麼要我們倆做牛做馬啊,這孩子跟我們沒半毛錢的關係呀,她丫的也太過分了吧,真當我們當菲傭使喚啊。”
我無可奈何地說:“菲傭都不帶這麼使喚的,你見過菲傭又去爬樹摘枇杷,下水抓魚還帶犯法偷東西,她要是敢這麼對待菲傭,人家早告她丫的了。”
可惜對她總是敢怒不敢言,最多裝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來逗她,“想不到你也要有孩子了。”
“怎麼?這也有摻假的麼?”她不服氣地反問道。
我故意歎了口氣說:“哎,我是在想一個孩子以後怎麼帶孩子啊,還有我很好奇你這麼好動的人懷孕的這幾個怎麼過呀,不憋壞你啊!”說到後麵忍不住笑了。
這丫的居然還惡人淚多,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在大街上說我們倆欺負她一個孕婦,惹得我們如同過街老鼠般差點被那些正義的路人用眼光殺死。
在這段痛並快樂的日子匆匆流逝中,我們三個人的家中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溫妮莎。
對於她的登門我頗為不解,我跟她雖有數麵卻總也沒到需要來我家拜訪的程度。
“您有何貴幹?不會是找錯門了吧?”我不屑又不滿地問。
她在鼻子裏輕哼了一聲,說:“這副清高的樣子留著做給別人看吧,比如說你那個未來的老公,在我麵前就免了,我這個雙眼見錢發光的人看不懂也不想懂你們這些人所謂的高尚。”
她竟然敢說這種挑釁的話還在我的家裏,我的怒火騰地一下子上來了,正準備下逐客令,誰知她掃視了一下我家,說:“最近過的挺開心的吧,是啊,能為自己愛的男人披上嫁衣是件多美好的事情啊,那是每個女人的夢啊。”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其實你也可以的,是你選擇了一條本不該你走的路。”
她哼哼幹笑了兩聲,“你這麼開心的時候還會想起你那個可憐的姐妹嗎?不,我應該形容她是你們曾經的姐妹,不管是曾經也好以往也罷,我問你,你們還會想起她嗎?你們知道她現在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嗎?”
“她怎麼樣了。”聽到這裏我急忙問道,其實她來我就應該想到是為了鬱小妖的,要不然我跟她有個毛關係。
她揚了揚嘴角,說:“想知道她現在怎麼樣可以自己去看,我今天來隻想告訴你,你不配是她的姐妹,因為你從來都沒有站在她的立場為她著想過,你隻是在以你自己的觀點來要求她,來指責她,那麼我想問問你,為什麼你就可以跟你相愛的男人在一起,而她就要選擇一個人她不愛的男人才是所謂的正道。她就是愛有錢人那又怎麼樣,這樣不代表你就有資格指責她,因為你沒經曆過她所經曆的,我敢說如果你沒有錢,應該說你如果沒有個有錢的爸爸,我想你還不如她呢,最起碼她很真,愛什麼想什麼都從不隱瞞,相比之下你們這些人總喜歡隱藏住自己的欲……望,裝的跟個正人君子一樣,更讓人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