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安撫下帝嫣然的情緒,等到她整個人心情平靜下來,三生才從帝嫣然的口中得知,原來就在臨近傍晚的時候自家的院門被兩人相繼踹開,一人長得五大三粗,一人長得不說尖嘴猴腮但身子也頗瘦,就是這兩個人一進門就不由分說就衝著屋裏的帝嫣然而去,驚恐下不知所措的帝嫣然隻能是死死的把大門關上,從裏麵鎖死然後搬一些桌子椅子的堵上。就這樣屋外的兩個大男人無所不用其極的想破門而入,而屋內的帝嫣然一個女人家自己一個人死死的支撐著,用著那羸弱的身軀阻擋在門邊上,用著自己那在兩個大男人眼前微不可計的力量支撐著,最後聽及門外有一人嚷嚷著讓自己把所有的錢都交出來,說是知道自己從被帝家趕出來的時候有得到一筆撫養費,最後帝嫣然便想出了一個讓對方狗咬狗的辦法,從窗外拋出離開帝家時自己所得到的紫金卡,之後的情況就是三生後來看到的了,王屠貴和那個車夫相互起了內訌狗咬狗了,而帝嫣然則是從自己房間裏的那個窗戶逃走了。
之後帝嫣然在三生的百般勸說下,才敢隨著三生回到自家的四合院,看著擺在眼前自己所熟悉了八年的景色,確實是沒看到那兩個歹人的身影,帝嫣然連忙追問著三生那兩個人怎麼就不在了,三生隻能是含糊其糊的說是可能拿了錢走人了,反正自己回來後就沒見過什麼兩個歹人,隻見滿地的打鬥痕跡隨後自個便出去尋她,最後帝嫣然一個勁的哭泣著說是傷心那張紫金卡,其實她哪裏知道她所哭泣的那張紫金卡早已經落入三生的口袋中。
待到又安撫了一陣帝嫣然的情緒,三生便再次提議說道想搬離王家村,雖然之前也有過這個提議,不過就如同三生跟帝嫣然說自己要出去曆練一樣,都是無可厚非的被帝嫣然給一口否決了,然而這一次帝嫣然卻並沒有再象上一次一樣,一口就否決掉三生的提議,而是在略一沉思之後便應聲答應。
次日清晨,三生和帝嫣然早早便起了床,帝嫣然開始收拾行李,而三生則是借機偷溜了出去,很快來到屠宰場的倉庫門前,這裏的一切還是和自己昨晚離開的時候一樣,周圍都是布滿了星木子樹木的種子,看來在自己昨天離開之後便再也沒來過人,不管是當時已經離開的王勇,還是呆在地牢裏邊的孩子都沒有出來過,三生自己在地麵上做過的痕跡自己知道。
……
嗒嗒嗒……沉悶的腳步聲盡管三生並沒有刻意的去掩飾,但是在這個幾乎漫長擁擠的通道裏,還是顯得異常的響亮。
“聽,你們聽,似乎有人來,好像是有人來了,快,大家振作起精神來,也許可能是男掌櫃的也不一定……”
“怎麼可能,昨天那個男孩不是說男掌櫃的已經被他殺了嗎?”
“他說的你就信,我看你什麼時候被他賣的都不知道,誰知道他是不是拿我們尋開心呢?也許他自己就是男掌櫃的孩子,要不是的話興許也是一夥的。”
“好了,都別廢話了,都給我安靜點……”
“哦……”
“是……”
“知道了老大……”
“好了好了,不要說了,老大發話了,再說就要犯眾怒了……”
……
沒過多久,三生便出現在那一群孩子眼中,盡管早在通道之前就依稀可以聽見他們彼此的議論聲,和對昨晚自己所說過的話存在懷疑,但是當三生完整的出現在他們眼前時,三生還是能從他們的眼神中分辨出一種叫做希夷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