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來直接問清風“那旁邊的幾具屍體有人領嗎?”
“那幾具屍體是死刑的犯人,這次主要是為了引你出來讓你自投羅網的,我自然也是被安排調查你的。”
鄭夢雲點了點頭“那讓他們燒了吧,我到是想看看這個幕後黑手到底是誰!”
“可,朱雀禦史的屍體……”
鄭夢雲拍拍清風的肩膀“放心吧,他們現在正要把朱雀禦史的屍體搬到外麵呢,他們會單獨處理的,所以我們隻要……”
“有道理,此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包括聖上和王爺,我們查明此事後在稟明王爺,我們禦史是上天安排的,如果我們的心變了或者人死了,那麼禦史令會重新易主,就如今天你所見一樣。”
“別扯那些沒用的,他們已經把屍體搬出來了,快我們先把屍體搞一下,不然影響我們查案子。”
“等等就我們兩個人,你想怎麼弄?”
“看我幹什麼?你背啊,你一個大男人還怕這個?切……”
“不是……”
“去吧!皮卡丘!”
清風無奈一甩手把扇子遞給了她之後,就大步向前深吸一口氣“多有得罪!”背起朱雀的屍體和鄭夢雲離開了。
兩人回到俯宅之後,清風就直接把屍體背到了鄭夢雲的房間,她可不是蓋的嘴角一笑“那個,你把她放這裏,我睡哪裏?不對,原來你是這麼想的?清風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給你個滿分66666!”
清風一愣“夢雲說這話是何意?”
“晚上我去你房間睡,讓她在這裏睡,這樣即使誰來查因為是我在這裏住,所以就不會有人查,清風果然聰明,佩服佩服,此刻的我,隻想說一句世界如此美妙,我竟如此機智!太佩服我自己了。”
清風剛想說話,就被鄭夢雲給堵上了“不用誇獎我,皮卡皮卡,話說如果有包辣條吃就好了。”
“夢雲姑娘,我是想說男女授受不親!”
“你不是彎的嗎?”
清風愣住了“何為彎?”
“就是你們說的斷袖之癖。”
聽了這話清風明顯十分生氣,眉頭緊鎖“我念你是禦史,我就不與你計較若是在說,就算不要這個禦史我也要與你開戰!”
鄭夢雲都懵了“等等等,你和那個晨公子你們不是已經那個了嗎?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
“那個?為何物?”
她抬手撓了撓頭“就是做了!”
“請恕本人才疏學淺不懂夢雲的意思。”
“就是就肌膚之親!”
“胡鬧,我乃堂堂七尺男兒,怎麼會有那種癖好!”
鄭夢雲開始抽筋式笑容“嗬-嗬-你別逗了,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你和晨公子你們聊什麼,自那日之後什麼沒有顧及到你,還輕微出血,關鍵是還腰痛,那不是發生關係了才會有嗎?”
“真不知道你一個姑娘家,怎麼會想到那些事情,是請是這樣的,那日王爺飛鴿傳書給我們,晨公子去抓鴿子,一不留神傷了手,還扭了腰,所以我們才有那樣的對話,等等,難道從我們進書房,你就開始偷聽了?”
鄭夢雲一擺手“那當然,孤男寡男共處一室非奸即盜,關鍵那不是重點,重點是別用那麼粗的毛筆是怎麼回事?那筆不是爆那個什麼花用的嗎?還可以增加欲仙欲死的快感?”
“那什麼花?”
她尷尬的笑了笑,抬手指了指清風背後靠下的位置說道:“就是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