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鈺不再問了,心知肚明甄寶玉特指誰,心裏說,張大虎呀張大虎,難道你要和我們齊氏家族作對嗎?我可是齊氏家族的人,更是雲溪市公安係統的總頭目呀!
其實,慕容鈺的壓力很大,不單單是這個越獄犯的事情,還有很多事情被省公安廳和公安部指名道姓批評了。
就在甄寶玉和慕容鈺聊著雲溪市的一些機密的事情之際,慕容鈺的專線手機響起,她示意甄寶玉回避一下,甄寶玉趕忙回避了,畢竟,這是慕容鈺的機密電話。
慕容鈺接了電話後,立即走出了包廂,給服務員說了一聲,急匆匆地走了。
甄寶玉回到了包廂裏,和服服務員趕忙走了進來說:“那位女士急匆匆地走了,說單位裏有事。”
甄寶玉點了點頭,並沒有給慕容鈺打電話,因為,他心知肚明,今天晚上慕容鈺又要出警了。
慕容鈺無意中的話,卻言中了,當他們趕到雲溪縣度假山莊的時候,那個越獄犯已經被人暗殺了。
其實,慕容鈺和甄寶玉已經猜對了,這個越獄犯就藏匿在原始森林裏,然而,他們覺得不可能,因為,原始森林太大。
慕容鈺看著被一劍封喉的越獄犯,心裏在罵自己愚蠢!
慕容鈺厲聲道:“究竟是誰幹的?”
“據法院鑒定,已經被暗殺超過一個小時了,充分說明,這樣的暗殺是有預謀的,再者,從現場來看,並沒有打鬥的痕跡,也可以說明,是一個熟人一劍封喉了這個越獄犯的!”慕容鈺的副職趕忙說,雲溪縣公安局局長點了點頭,那個法醫也點了點頭。
“熟人?那就是說肯定在度假山莊裏有熟人招待著這位越獄犯?我的天,全國通緝的越獄犯,竟然在雲溪縣度假山莊裏逍遙法外,而且還住著這麼好的樹屋,簡直太不把雲溪縣公安局和市局放在眼裏了吧?”慕容鈺厲聲道。
“慕容局長,誰也不會想到,我們在雲溪市裏地毯式搜捕,這個家夥竟然掏出了市區,來到了這裏,我覺得在雲溪市肯定有同夥,或是保護傘!”雲溪縣公安局局長趕忙說。
慕容鈺點了點頭,說:“其實,有一個人曾經提醒過我,我卻覺得不可能,看來我們還是回去立即召開緊急會議。”
副職們連連點頭,緊隨其後,跟著慕容鈺分別上了各自的坐騎,直接返回了雲溪市公安局大院。
連夜慕容鈺召開了緊急會議,安排部署了抓捕同夥和調查幕後指使人以及保護傘。
會後,慕容鈺並沒有回家,走進了辦公室,坐在辦公椅上發呆,心裏問自己,究竟是誰要這麼玩我呢?
作為雲溪市公安係統的總頭目,她真心不想讓人玩自己,她也暗下決心,要掘地三尺把保護傘和同夥給挖出來。
慕容鈺坐了一會兒,站起來伸了一下懶腰,看了一眼手表,此時此刻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她卻毫無睡意,本想給甄寶玉打個電話,讓甄寶玉安慰一下自己,可是回頭一想,這個點了,甄寶玉已經深度睡眠,身邊有個林依依,又得誤會之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