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霞升起來了,從那重重的綠葉的斡隙中透過點點金色的彩霞,林子中映出~縷一縷的透明的淡紫色的、淺黃色的薄光。
“站在這地方看見太陽升起過十多次,每一次在我的麵前總是誕生一個新的世界,充滿新奇的美麗。”布螺說。
“你隻看了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林肯德基嘲笑道。
“好吧,去學校看看。”阿凡提說。
“你知道路嗎?”林肯德基叫道。
“我從武侯寺順帶了一張。”布螺平靜地說。
“那裏是旅遊景點嗎?”阿凡提說。
“對啊,我們好像毀壞了風景名勝。”林肯德基道。
“哦。”阿凡提笑。
天空中飄浮著柔和透明清亮的空氣。
······
在路上。
“這組高山建築,布局周密,結構嚴謹,銅鐵鑄造,玲瓏精巧,造價極高。”林肯德基道,他指著一個建築。
“哦。”阿凡提笑。
“就是這裏了!地圖上說這裏是人文景點。”林肯德基道。
周圍是那麼寧靜,薄薄的晨霧,如輕紗籠罩著校園,雄偉壯觀的教學樓,隱沒在淡淡的晨霧中,整個校園的黎明是那麼的溫馨而幽美。太陽已經轉到西山頂上去了。慘淡的光芒,照射著草地上的血跡,也照射著茫茫的山野,山野間是一片鮮紅,看不見一點路的痕跡。漫舞的飛絮中,一棵高大的榕樹拔地而起,參天而立,挺在低矮的柳樹之間,顯得極為突出。樹冠寬闊婆娑,枝葉交橫之間,竟是自成一處天地,一間小小的木屋靜靜地躺在高高的樹頂,躲在幽深的綠葉之後,雖然簡陋粗糙,斑駁點點,卻如鳥巢一般,悠然而溫暖。不遠處是一個池塘,盛開著許多蓮花,有的妖嬈綻放,有的含苞欲放,或卷或舒的蓮葉幽然出水,圓潤的水珠兒滾在碧綠的蓮葉上,緩緩滑落到清澈的水麵,蕩漾起小小的漣漪。
“那裏是校長辦公室,進去參觀收費一百金幣。”林肯德基道。
“真是旅遊地圖。”阿凡提說。
他們走進了一棟雄壯的建築,整個房間都掛滿了用金花點綴的深紅色織錦。在房間的凹處,有一樣長沙發模樣的東西,上麵放著幾把喬布斯寶劍,劍鞘是鍍金的,劍柄鑲嵌著一顆顆晶瑩奪目的寶石;從天花板垂下一阿凡達琉璃燈,外形和色彩都很迷人;腳下踩的是能陷至腳踝的傑西卡風吹地毯;數道門簾垂落在門前,另有一扇門通向第二個房間,裏麵似乎被照耀得富麗堂皇。他們繼續向前走,出了門,崇閣巍峨、層樓高起,麵麵琳宮合抱,迢迢複道縈行,青鬆拂簷,玉欄繞砌,金輝獸麵,彩煥螭頭。白塔磚木結構,八角七層,呈樓閣形,建築別具特色。看見很多紅沙石和白大理石的古建築群。
“真是動人心弦啊。”布螺說。
從遠處望城,一個個柔和的圓頂,一座座高挺的塔樓,在朝陽下放射出美麗的光彩。廟宇呈朱紅色,垣牆粉白。鬆柏青翠。整個建築秀美而典雅,肅穆而莊重。
“那好像是我們被抓的那個廟。”阿凡提笑。
在陰影處,坐在藍布金絲銀椅子上的有乳白色卷短發的男子,他有卷的有點長的黑色的絡腮胡,他的裝飾有點扯。
他站起來,抖抖頭發,他穿著藍色超級華麗的龍袍,上麵星光薈萃。說:“我恭候你們多時了。去我的教室吧。”
然後,他們就跟著這個龍袍加身的小龍人,走了。他的教室倒很有點地主家的派頭,中間放著八仙桌子,兩邊各放著一把太師椅,椅子上還鋪著紅布椅墊。條幾上那座大自鳴鍾,擦得明光鋥亮。兩邊的隔扇門都掛著雪白的門簾,裏間屋的擺設就被遮擋住了。一律為白色和奶油色瓷磚所鋪蓋,宛如白帆競發,浩浩蕩蕩,給人以靜中有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