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一個人,並不用那麼心翼翼,躲躲藏藏。
用林夕的理解,就是隻要手段夠用,直接莽上去就成。
而孟奇,則是十分理解這種方式,在跟蹤方麵,直接選擇了動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比如,幻形大法!
顧長青驚悚的看著孟奇大咧咧跟在黑臉漢子身後,沒有一絲躲閃的樣子,而被跟蹤的那人,絲毫不知道就在他屁股後,一個和尚和他隻差半步的距離。
“林,林兄,這,這是.....”顧長青已經感覺自己的舌頭捋不直了。
林夕笑道:“這是一個手段而已,可以迷惑對方的感官,所以你也不必驚訝。”
顧長青一頭冷汗的看著漸漸消失在視野的孟奇,不禁伸出舌頭舔了舔發幹的嘴唇,隻感覺這一切太過於驚悚,甚至聯想到了自己被這樣的敵人跟蹤的景象。
這時候,他在此將對孟奇的態度提了提。
這也是沒辦法,誰能想到世上居然還有這種詭異的功夫。
顧長青那驚駭的目光,被林夕全都收在了眼底,心底不禁一笑,還是見識不夠啊。
這個世界雖然是走的武道,但詭異的功法卻並不在少數,何況還有那滿神佛在呢。
孟奇離開後,林夕和顧長青也沒有離開,就地蹲在了那裏,還是閑聊著,偶爾間給這個“單純”的少年普及一下江湖知識。
短短的一陣交流,林夕被顧長青奉為人,佩服不已,口中更是喃喃道“不虧是一字快劍”雲雲的話。
顧長青的吹捧,林夕也沒覺得臉紅,而是坦然的一一接受了下來,毫不覺得臉紅。
等到孟奇回來時,兩人已經結束了談論。
這並非是兩人避嫌,而是因為顧長青的口幹舌燥。
在簡單的交流後,三人補齊了些物資,再度提身上馬,開始了慢慢征途。
半日之後,太陽西落,空昏暗,戈壁氣溫陡降,風帶寒意。
車裂峽是一條仿佛被人用長劍斬出的峽穀,兩邊崖壁光滑難攀,穀內時有霧氣,乃一等一的要害和埋伏之地。
顧長青騎馬眺望著車裂峽,看著兩旁山峰,皺眉對林夕道:“你怎麼殺得那麼快,都沒有問出大檔子的營地所在,這該怎麼找?”
林夕平和一笑:“他們的營地不過是又一處埋伏,沈醉絕對不在裏麵,何必過去呢?”
“但我們可以假裝突襲營地,引出沈醉的埋伏,再伺機行事。”顧長青也不笨。
林夕悠然笑道:“何必如此麻煩,我們直接找上門去。”
“怎麼找?”顧長青突然覺得自己偶像好欠揍。
林夕笑而不語,抬手指了指孟奇。
孟奇和林夕已經經曆過不少的輪回世界,早就知道對方的打算,不過他也沒有直接告訴顧長青,直接將林夕剛剛所的話,重複了一片。
真的隻是重複了一遍,一個字也不多,一個字也不少!
顧長青憤然的看著兩人,同時也深深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我真的有那麼笨嗎?
忽然,孟奇轉頭問道:“你能對付幾個開了眼竅的馬匪?”
顧長青很清楚自己那不高的實力,於是皺眉道:“馬匪凶殘,慣於搏殺,悍不畏死,若一對一,仗著家傳劍法,問題不大,兩個的話,就比較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