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在這小院裏麵,再次光芒飛射。
隻是,這種情況依舊是沒有持續太久,很快,這個小院就清淨了下來。
燕難歸轉過身去,對著其餘前來的太虛宗分舵的人,冷冷一笑,說道:“不相幹的人統統給我離去,太虛宗,注定被滅!”
留下這一句話,他便隻身離去,他不知道這些人是否會聽他的,但是,他想要做的震懾已經完全足夠了!
他所去的下一個地方不是別處,正是太虛宗的另外一個分舵,半個時辰,僅僅隻用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另外一個分舵火光消散,徹底化為了寂靜!
……
“你是何人,竟敢闖我太虛宗分舵!”
“殺你們的人!”
燕難歸已經懶得回答了,這種問題他今晚已經聽了無數遍了,再回答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隻見他直接抬手幾拳,便將這數人擊倒在地上。
這注定是一個不平凡,不能平靜的夜晚,雖然南詔城裏的人都在睡覺,但是,太虛宗分舵的眾人,卻是一個也睡不著,因為,這個夜晚是他們的噩夢,他們無法入眠。
他們無法相信,一個宛如神魔般的年輕人,竟然持續入侵了他們的分舵,將他們的分舵主事和護法擊殺得幹幹淨淨,一個不留,這簡直就是殺人如麻啊!
而除了這些太虛宗分舵的人以外,還有兩個人無法平靜。
這是兩個一直躲在暗中的男子,他們驚呆的看完了這所有的一切殺戮,僅僅一個晚上的時間,太虛宗分舵,十二舵全滅,無一能夠幸免,所有的分舵主事和護法紛紛死亡,死得很徹底!
直到現在,他們仍不敢相信,這世間竟會有這種彪悍的人物!
……
此時,朝陽初升,照射在南詔城中。
南詔城一角,城牆下方,擠著黑壓壓的人群,而在城牆上麵,則是掛著數十具血淋淋的屍體。
看到這一幕,所有圍觀的人都不由為之心顫。
“天啊,這到底是什麼人幹的……”
“天啊,李陽,熊嶽,林宇…這些人都是太虛宗分舵的舵主啊,他們全部都死了嗎?”
“這些人可都是在南詔城足以呼風喚雨的人物啊,他們到底是被誰給殺的!誰這麼大的膽量,竟然連太虛宗的人都敢來殺!”
這時,幾個穿著太虛宗服飾的人,向著說話的人群走了過來,他們的臉都非常的黑,就好像是包黑炭一樣:“滾開!都滾開,看什麼看!沒見過死人啊!再看把你也殺了吊在上麵!”
太虛宗的人霸道無比,眾人敢怒不敢言,最終還是迫於他們的強勢離開了,但還是有人暗中議論道:“也不知道是誰做的,要做就做全吧,幹脆把太虛宗給徹底的鎮壓下去,免得他們這麼囂張!”
太虛宗的人聽到了,卻隻是咬著牙看著離去的眾人,不好多說,免得一會兒犯了眾怒,沒辦法,他們平日確實是做得太過火了,將這些百姓給欺壓得太厲害了,也由不得這些百姓對他們有怨言。
這一日,太虛宗震怒了,他們徹底的在查,查究竟是何人做的,他們找到過十二舵中那些生還的人。
可是,這些人一個個都非常沉默,什麼也不肯說,或者說根本就不敢說,還有就是壓根就不知道究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