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畢,公羊奇思便讓薛文瑞繼續吞服藥物煉化,自己則對著一大堆築基境的儲物袋發愁。這些儲物袋,每一個肯定更加豐厚,每一個肯定都肯定會讓他欣喜,隻是破開它們太耗時間。最簡單的方法,是把那些修士都殺了,可築基修士是一個家族的頂梁柱、是一個門派的核心力量,他們也必定在門派之中留下了本命牌,自己要是一口氣殺了四十多個築基修士,肯定會引起鳳遼國修仙界的震動,說不定整個定康城會馬上被圍得鐵桶一般。這樣做了對他而言也是得不償失的。
公羊奇思歎息一聲,他把那些儲物袋用一塊布包起,打上一些掩蓋氣息的禁製,將包裹塞入懷內。這塊布可是好東西,雖然看著普普通通,跟凡人做衣服的布沒有什麼兩樣。
公羊奇思得到的時候差點直接扔掉,後來拿起仔細一瞧,才發現其特殊之處,它竟然能遮蓋物品的氣息,一絲也不會泄露,根據他的判斷,即使結丹境的修士也感覺不出來。經過無數次揣摩研究,他猜測可能這可能是某種法寶的殘片,要不然不可能有此效果。
在薛文瑞煉化丹藥修煉的同時,公羊奇思已經開始打掃戰場。那些修士既不能殺了,也不能讓他們跑回去報信,最好的辦法就是封禁他們的靈力,讓他們一直睡著,最好睡到公羊奇思兩人離開鳳遼國。公羊奇思在山峰之下開辟幾個隱蔽的山洞,然後把這些人打上重重禁製,扔入山洞之中。
在不計較丹藥藥**費的情況下,薛文瑞的修為增長很快,待到第三日淩晨,他的修為已經突破到靈氣境九層。薛文瑞看著靈海內靈氣盎然的九片樹葉,感覺著渾身充盈的力量,心中帶著一絲欣喜。雖然不知道靈海內的這個“樹”最後會如何,但至少目前而言,它的成長帶給自己的是實力。
公羊奇思沒有讓薛文瑞繼續煉化丹藥,拍賣會還未結束,他可不想錯過這種大好機會。他讓薛文瑞把陣法再清理了一番,然後讓他把“碎玉羅王陣”也布置上,雖然薛文瑞的水平最多也同時操作兩個陣法,但多一個陣法就多一些防備。
陣法即使無人主持,本身也能起到很好的攻擊或防禦效果,主持陣法隻是增加其威力而已。一想到這四個大陣一天就需要花費他近五千的下品靈石,他就一陣心疼,但想想那些修士豐厚的儲物袋,也隻好咬牙認了。
定康城的拍賣會繼續進行,兩日間忽然少了很多修士,這引起了各方的震動。隻是拍賣會正在進行中,人又消失在城外,定康城不可能派出力量調查。
有人員失蹤的門派或家族都向定康城彙報了情況,隻是他們發現,大部分修士的命牌仍在,既沒有碎裂、也沒有光芒黯淡的跡象,所以也不敢對定康城過度施壓。
第三日,原本已經幾乎沒有生意的購置拍賣令牌處又迎來了兩位客人。一位是白發蒼蒼的老頭,生得慈眉善目,修為隻有靈晶境中期;另一位是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一副呆傻的模樣,見誰都咧開嘴嗬嗬直笑。
那白發蒼蒼的老頭花了兩百靈石買了兩枚中級拍賣場的令牌,一邊買還一邊抱怨:“來遲了!來遲了!哎呀,真是老了哦,都走不動了!”
那呆傻的青年卻答道:“爺爺,不遲呢,現在才是辰時,要是以往我還在睡覺呢!”
“你……你……”那老頭氣得滿臉通紅、嘴唇發抖,卻說不出話來。
“爺爺我們趕緊進去吧,裏麵肯定很好玩!”那青年已經半扶半拖著他往拍賣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