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顧紅淩和顧紅雪都笑了,原來是這樣啊。顧紅靈和顧遲想了想,有些尷尬,但也笑了。看來,以後不能隨便懷疑人了。
“你胡說些什麼,我哥是不屑於和顧紅淩比試,不是輸給了他!”許哲猛的站了起來,對這顧葉諾吼道“你小子,搞不懂就別亂說!”
顧葉諾皺了皺眉頭,不想理會許哲的吼聲,但看到顧紅雪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還是伏在顧紅雪耳邊說了幾句話。
“不屑於?他憑什麼不屑於?是憑他地位比我哥高?還是他修為比我哥高?亦或是他長得比我哥高?”顧紅雪也站了起來,雙手叉腰,一句不讓得吼道。
顧紅淩聽的一愣一愣的,他不跟我比試是因為怕受傷,在挑戰賽的排名爭奪賽不能發揮出應有的實力,這跟長得高不高有什麼關係?不過,還別說,他還真沒我高。
這時,又聽顧紅雪繼續吼道:“老娘告訴你,你哥就是失敗者,連比都不敢比,怎麼能不算失敗?未戰先怯,如何能不算失敗?畏首畏尾,難道不算失敗?他敗的不僅是修為,還有心靈!這可是徹徹底底的失敗!還說什麼不屑於接受挑戰,我呸!老娘還不屑於跟你說話呢!”
“顧紅雪你說夠了沒有?”隨著顧紅雪的訴說,許原的臉色越來越沉,等到顧紅雪停頓時,終於忍不住質問道。雖然他問的是顧紅雪,但他卻直直地瞪向顧葉諾。
顧葉諾無所謂地笑了笑,無視許原的怒火,“許原學長,葉諾知道,你不願意和二堂哥比試,是有你自己的原因,但我也相信,這絕對不是‘不屑於’。既然如此,你為何又要放縱你的弟弟來侮辱二堂哥?
“如今,你放縱你的弟弟侮辱了二堂哥,難道你認為你不需要為你的放縱付出代價麼?你的弟弟侮辱二堂哥,紅雪姐與你弟弟爭鋒相對,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隻是在為你的錯誤付出代價而已。如此,你認為你還有什麼立場來向我們發火?”
“哈哈,好!很好!好一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好一個隻是為我的錯誤付出代價。”許原氣極反笑,嘴角挑起個不屑的弧度,轉頭向顧紅淩詢問道,“顧兄,我還真不知道,你們顧家什麼時候出了個這麼能言善辯卻不思進取的人了?你們之所以願意養著他,是不是就是因為他長得好看,能說會道啊?”
“嗬嗬,許兄多慮了。我顧家養不養無用之人,這是我們顧家的事。不過,許兄既然問了,那麼我也不防告訴你,我顧家從不養無用之人!”聽了許原對顧葉諾的貶低,顧紅淩沒有一絲的不愉快,反而很和善地和許原介紹起了顧家的養人問題。
他隻會能言擅辨不思進取?我們顧家養他是因為他好看,他能說會道?大哥,別開玩笑了好不好?他要是像你說的那麼沒用,那我們豈不是不用活了?你打擊他,別連我們一起打擊我們好不好?
“哦?那我就不理解了。”許原挑眉,“既然你們顧家不養無用之人,那這區區靈力一級如何進的了這閃靈學院的大門!”
“許兄,可一不可再,你……”顧紅淩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了。
“如果許原學長想知道葉諾如何進的了這閃靈學院的大門,那麼葉諾可以為你解答。”顧葉諾打斷顧紅淩的話,這樣無休止得爭論的爭論下去,什麼時候能有個結果?如此,還不如用最為直接最為簡單的方法來解決這場無休止的爭論好了,“隻不過許原學長你確定你能付得起這代價?”
“哈,哈哈哈!”許原笑了起來,笑得肆意,笑得狂妄,笑得不可思議,“代價?確定付得起這代價?你說說,僅僅確定你進閃靈學院的資格,我有什麼代價是付不起的?”
顧葉諾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彎下腰,好像去掉了什麼東西。隨後,站起身,徑直向挑戰台走去。
高年級不能挑戰低年級,那麼低年級可以挑戰高年級吧?你不能挑戰我,那我挑戰你好了,都是戰鬥不是麼?
“葉諾,你要去挑戰台?你要挑戰誰啊?”後麵,顧紅雪好奇的問道。
顧葉諾回頭,對顧紅雪笑了笑,並沒有回答顧紅雪的問題。轉身來到挑戰台前,等待別人挑戰的結束。
隨著挑戰賽的進行,單個挑戰越來越少。此時,中間那個挑戰台剛剛完成了一場挑戰,贏的人和輸的人同時下了挑戰台。比賽,有人贏就一定有人輸,一人歡喜一人憂罷了。
無視別人的歡喜憂愁,顧葉諾翻身上了挑戰台,向站在台上充當裁判的老師行了一禮後,走到挑戰台中央,麵向東院席位的方向,目光直視麵露諷刺的許原,朗聲開口:
“新生顧葉諾向東院許原學長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