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光的照耀下,文軒搖搖晃晃的身影更顯得高大,我想我們應該將這一幕給記下來,來時刻提醒自己以後的做人做事。
隻見燈光下文軒小小的邁出了一步,這一步就去如放慢的鏡頭一般,每一秒都過的如同十分鍾那般漫長。
燈光下,當文軒邁出的腳步還未落地,遠處的舌頭就根根快速蠕動而下,這樣的一幕在不算太亮的燈光下更顯得詭異恐怖。因為這個,我們更能確定,現在的情況緊急,也許文軒這一步下去就是邊界,也許這樣的提心吊膽做試探還沒有結束,不管這兩個結果是哪一個,文軒的腳步都是要落下的。
這樣的情況我突然想起一句話,一腳定江山,可現在我們這是一腳定生死。也許是文軒也緊張了,所以這一步遲遲不肯落地。我們每個人的心也跟這它的腳懸著不敢落地。
我從來不相信祈禱這種事,但現在我卻開始不聽的祈禱起來,是不是人在精神高度緊張的時候就開始幼稚起來,尤其是我這種臨陣磨槍的誰行為,就更幼稚,如果天上的神仙真的能聽見,估計也會翻翻記錄來看看是不是有我這號人。
所以人的呼吸都被綁在了一根線上,這根線也因為我們的緊張變得緊繃隨時能斷開,我想我們下一秒就能鬆了氣,或者更緊繃。
就在這時連周圍的空氣都點的緊繃,文軒邁出而懸了很久的腳緩緩落下……
這一個明明很簡單的動作在我們的眼裏卻重如泰山,文軒慢慢落下的腳步伴隨著頭頂上的厚重舌尖,當文軒頭上和前方的舌頭再次垂下後,我們都鬆了口氣。
因為剛剛二大爺分析,如果真的到了分界線,那垂下的就是那東西的爪子了。文軒的腳輕輕的落地,我們再次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幸好,幸好,不然就麻煩了……不過好像對於我們來說,這個隻是過程並不是結果。
“草,大爺的,這和頭上懸著一把刀有什麼區別,媽的,這麼不幹脆的威脅。”大洋見文軒放下爪子,並沒有發生什麼,頓時粗話爆出口。
別說他了,就是我也想罵了,有什麼事不能幹脆利落的解決,這麼個折磨方式真他媽的惡毒。
文軒鬆了口氣後扭頭看著我們很是輕鬆:“媽的,黃大爺嚇死了!這些狗東西是不是餓傻了。媽的我一邁腿它們就開始動,我不動它們還是激動的很!”
本來緊繃的空氣被文軒幾句話給打散,我們也抽的這個空檔鬆了口氣,幸好,幸好,這是我的第一感覺。
“嗯,文軒回來,不用試了,下麵太危險,我們現在商量對策!”二大爺突然發聲做出指揮,他一開口我就鬆了口氣。前麵的文軒一聽讓它不要試,頓時鬱悶,二大爺解釋道:“我已經知道界線在哪了,現在我們要計劃怎麼突破它們的圍攻!這裏隻有你能看得見它們,所以你就是我們得眼睛!”
二大爺說這話沒有一點恭維拍馬屁的意思,反而是我們的事實。現在我們雖然是四個,但卻隻有一雙眼睛,如果眼睛都沒有了,那麼我們就更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