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好,別氣,算我講錯總行了吧。我看洞口寫著這個山洞叫‘石沉溪洞’你是不是知道這裏的什麼秘密,告訴我好不好?”菱紗立刻搖著雙手道。
“你是故意闖進來的?爹說過,不能讓別人進到石沉溪洞。看來豬沒開機關,是你把機關打開闖進來的。你到底想幹什麼?”雲天河突然變得機靈起來。
“我……”菱紗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現在的雲天河好凶呢,天知道,這個野人又想幹什麼。
而此時,雲天河正警惕的看著菱紗,因為他感覺這山洞裏有一種別樣的氣氛:是殺氣,難道這個女人想殺我?
菱紗看著一臉陰沉的雲天河,是不是他生氣我擅自闖進來了,他會不會再發瘋啊,菱紗立刻上前一步道,“喂,怎麼說得好好的,你翻臉和翻書一樣,洞口又沒寫不讓進,我哪知道啊!”
“話不能這麼說吧,我……你到底想怎樣?”雲天河本來就是單細胞,被菱紗這一說,到好像真是自己的不是了。
菱紗心裏一陣竊喜,這呆子果然好騙,於是笑著道,“這樣好了,我告訴你我來這的原因,你就說出你知道的秘密好不好?這樣咱們就扯平了,誰也不吃虧。”
“我……”雲天河話還沒說完,隻聽洞內傳來一陣陰鬱的聲音。
“噓為雲雨,嘻為雷霆。通天徹地,出幽入明。千變萬化,何者非我!”
隨著聲音的出現,天河感到一陣強大殺氣向撲麵而來,一個半透明的物體出現在二人麵前。
“呀,這是什麼?是鬼嗎?”菱紗驚呼出聲。
“不知道,難道殺氣是他發出來的?”雲天河立刻將木劍扛於肩上道。
“他看起來好凶哦,我,我看咱們還是逃吧。”菱紗有點害怕。
“為什麼要跑?我爹凶起來比他凶多了。”雲天河一臉的鎮定。
菱紗心想,這野人膽子到是挺大。
“吾乃魁召,奉主人之命鎮守此地,凡擅自闖入者,令其立斃當場。”那玩意用陰鬱地聲音道。
“立斃當場?山頂野人,小心啦!”菱紗剛說完,一陣陰風襲向菱紗,菱紗就地一滾,險險躲過,回頭看去,冰牆上卻被打穿了一個洞。
“你還是自己小心吧。”雲天河提劍向魁召砍去,但卻傷不了其分毫。魁召抬手一揮,一陣陰風襲向雲天河,雲天河哪敢怠慢,側身一翻,躲了過去。
“真是呆子,有寶劍不用,用木劍!”菱紗抽出兩柄短刀,攻向魁召的後背,依舊傷不其分毫。
這接二連三的攻擊,激怒了魁召,抬手一揮道,“哼,混元風。”陣陣強勁的旋風,這旋風不同於一般的風,這旋風內有好似有尖刃般,一不小心就會被傷著。
二人躲閃不及,被刮了一下,都掛了彩。二人迅速跑開,兩人跑到一彎道處,菱紗站定來來道,“不行,這樣根本傷不了他。沒辦法,隻好用這個了。聽好了,山頂野人。”
“道貫三才為一氣耳,天以氣而運行,地以氣而發生,陰陽以氣而慘舒,同雷以氣而動蕩,人以氣而呼吸,道法以氣而感通。水之潤下,無孔不入;火之炎上,無物不焚;雷之肅斂,無堅不摧;風之肆拂,無阻不透;土之養化,無物不融!”菱紗念著口訣。
“你說得太快,我記不住啊!”眼看魁召就要追上來了。
“可惡,!難道我要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菱紗定了定神,右手至於唇前,念起“土咒”攻向魁召。但對其造成和傷害並不大。
“土之養化,無物不融?”雲天河嘀咕著,而後手指向前一指,一招“土咒”攻向魁召,對其的傷害還可以,二人經過一番苦戰終於將魁召暫時製住。
“哼,有兩下!”魁召冷哼一聲。再次施出“混元風”攻向二人。
“可惡!看劍!”雲天河將劍搭於弓上,劍尖對準了魁召,魁召感到自己好似被什麼給定住般動彈不得。
“望舒……原來是主人駕臨。”魁召緩緩地道。
雲天河卻一臉的莫明其妙,心裏納悶:主人,什麼意思?
“無怪乎吾感應到‘望舒之氣’而覺醒,初時以為認錯,故言行犯上,望主人恕罪,魁召告退。”說罷,一道藍光一閃,便沒了魁召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