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穀峰正廳裏,劉秋密坐在最裏麵的中間。她的旁邊空著一個位子。黃百合坐在離她最近的地方。王穀吉沒有坐。其他弟子分左右兩行坐下。
“小師弟,快去泡兩杯茶來。”王穀吉吩咐道。
“劉師侄,是吧!”趙繼可和史星火從進門左邊的屏風後出來了。正廳裏的清穀峰弟子在整齊地叫著師父,夾雜著黃百合的一聲舅舅。
“趙師伯。弟子是寒玉峰五弟子劉秋密,奉師命前來拜見趙師伯。”劉秋密見趙繼可走過來,起身說。
“秋密師侄,你師父冷月還好吧。”趙繼可說完就坐下了。史星火侍立在一旁。劉秋密也坐下,說:“勞師伯掛念。師父一切都好。”
“我最近忙於武學,好久都沒去看你師父了。難得她還記得我。秋密師侄回去之後,帶我向她問好。”“趙師伯。弟子前來是奉師命來向你清穀峰下戰書的。”
“穀吉。你就不要在客人麵前了。快去泡茶!”趙繼可看向站在劉秋密身旁的王穀吉說。
“師父。小師弟已經去泡茶了。”王穀吉回道。“你給我找個凳子坐下。不要打擾客人。”王穀吉隻好扭頭向一張空凳子走去。
“師父、師姐,茶來了。”金豐之快到門口,大聲地說。“小師弟,小心門檻!”剛坐下的王穀吉立馬起身,接過金豐之手上的茶板。然後端到師父和劉秋密身前,一手托著茶板,一手把兩杯茶放在師父和劉秋密之間的桌子上,招呼他們喝茶。然後回到自己的座位去了。
趙繼可大大地喝了一口茶,說:“早就聽說寒玉峰弟子中有一個武功高手。雖然隻有二十歲,但是已經達到外放期的修為。你師父冷月真是教導有方。”
“師伯謬讚。弟子和師伯年輕時比起來可差遠了。師伯當年可是我中山派不世出的武學天才,十六歲已經達到外放期的修為。”劉秋密沒有喝茶說。
“嗬嗬。都是一些陳年舊事。你師父還記得。不過我門下隻有大弟子星火還算不錯。與你們寒玉峰比武,那可是自取其辱。上上個月你和星火一起值班時不是比過了嗎?他已經是你的手下敗將。有什麼好比了?”趙繼可說到後麵言語之中帶有一份輕微的怒氣。
“趙師伯誤會了。家師隻是感念師伯當年練功點撥之恩。你這麼長的時間不去看她。家師隻好借比武切磋的由頭看你來了。”
“那倒不必。你師父要來敘舊,就來。我趙繼可歡迎之至。但是比武就不必了。”
“當年家師與你武藝上差距較大。這些年她勤學苦練,想必與趙師伯的差距有所縮小。而且整個中山派各峰峰主中,家師覺得與你的差距最接近。就像下棋,棋逢對手才過癮。”
“嗯。你師父說得很對。那這次比武就我和她之間簡單比劃一下。你們小輩就不要參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