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莫老板的旅店中,劉清平等人還留在那裏。
夜晚,金豐之的客房中燈火很亮。“大師兄,一路上叫你史師兄好不習慣。從現在還是改回大師兄的叫法吧?”躺在床上的金豐之問。
“你還是叫史師兄吧。你早晚也要見識世麵,不可能一輩子窩在清穀峰。不說和師兄們下山行俠仗義,你以後還要幫著巡衛師門。到時你叫我大師兄,讓其他師兄怎麼看?”史星火坐在房子中間的桌子旁。
“是我疏忽了,史師兄。不過就我的武藝,行俠仗義那怎麼可能?估計我最多也就是為師門打打雜役,守衛一些不重要的地方罷了。”
史星火聽到豐之語言中的悲觀之意,雖知他說的有理,但還是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金師弟,你太悲觀了。在捉拿費雪兒一戰中,你也是出了力的。”
被費雪兒先後兩次擊打的場景浮現在腦海裏,口裏立刻接話道:“是我學藝不精,還連累師兄不能回去見黃師姐和師父。費雪兒隔那麼遠,還和劉師兄在對戰。我竟然還能被她的鞋子打到。估計其他門派的人看到了,肯定會笑話我的。”
“誒,師弟我買了一條圍巾作為送給百合師妹的禮物。你看漂不漂亮?”史星火邊說邊拿出一條雪白的貂毛圍巾,完全轉移了話題。
“果然漂亮!師兄是什麼時候買的?你一直和我在一起,我怎麼沒看到你買東西?”
“你忘了,剛進揚州城我們十個人先後都去上廁所了。”
“哦。他們都是和你一樣去買禮物送人嗎?”
“應該是的。反正我看見劉師兄買了一個玉扳指,大氣暗雅,適合有身份上了年紀的人帶。這個肯定是送給掌門的。”
“那寒玉峰的劉師姐買了什麼禮物?”
“師弟對她好關注啊。她買什麼禮物跟你又有什麼關係了?”
金豐之被史星火開玩笑的話羞得滿臉通紅,“我隻是最近見過她好幾麵。那群人中除你之外和她最熟,所以問一下。”
“好了師弟。那隻是一個玩笑,不要介意。這些天我們老是擔心百變星君那個妖人,現在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師弟你受傷了,更要好好睡一覺。晚安。”
金豐之回了句晚安。
夜很深了。劉秋密坐在屋頂上吹風。明亮的月光把她白皙的臉龐照得更加白皙。微風吹過後背的長發,有的隨風起舞。
“劉師妹好雅興。今天的月亮好圓啊。”劉清平飛上房頂,走向劉秋密。
“記得當年單師姐經常帶我看月亮,還唱些歌曲。看到今晚月亮這麼圓,所以我就來懷念過去的美好。”
“也不知道她是否還活在世上。她失蹤了,我少了一個最好的練武對手。如果有她在,我的武藝說不定更強了。”
“那是誰經常說單師妹冷漠殘忍,不曉得手下留情?”這句很好笑的話劉秋密說得語氣太平淡了。
“劉師妹你怎麼和她一樣說話直來直去。很傷人的。如果我修養不好,可是要罵娘的。”
“如果你敢罵,我馬上敢動手討教你的手上功夫是否如你的嘴上功夫那麼厲害!”
“嗬。劉師妹真有單師妹的風範。如果不是師弟師妹們受傷,事情又沒辦成,我們其實可以好好比一場的。”
“那也對。不過我們寒玉峰和清穀峰的比試你也看了。結果並不好。本以為三場都能贏。結果隻贏了兩場。特別是趙師伯深不可測的功夫,讓師父她老人家很是鬱悶。如果我和你比輸了,師父她老人家更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