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風凜冽、枯草叢生。走在雲全峰的小路上,劉清平一行人都很沉默,好像很累的樣子。
“劉師兄,要不我們休息一下?”扶著劉清平的星舞峰的吳大弟子說。
“不用,這點小傷我挺得住。”說完便咳嗽起來。
“馬上就要到山頂,劉師兄,我們還是先休息一下。”呂佳從後麵走到劉清平身邊說。
“不行啊,呂師妹。冬天天黑得早。現在是申時,馬上就要到酉時。我們要趕在天黑前上去才行。”
“師兄應該讓剛才那個山衛發一發有人重傷的警報。那樣就會派人來抬師兄你了。你看你現在臉色多麼蒼白。畢劍破那麼厲害,萬一要是傷了師兄的元氣,那可怎麼辦?要不你們停下,我和秋密師妹先行上去向掌門稟明情況,叫幾個掛名院的弟子來抬下師兄你。”
“此意甚好。”星舞峰的吳大弟子幫著腔。
“你們這是在陷害我啊。本來不是很重的傷,坐抬椅上去像什麼話。全派上下都會看我的笑話!”
聽到劉清平加重的語氣,呂佳和星舞峰的吳大弟子無語。
看著劉清平被星舞峰的吳大弟子和翠竹峰的程大弟子左右並著,山路又比較狹窄,呂佳隻得在他們三人的後麵,落到了第二行。本來第二行是黃百合居中,左邊是史星火,右邊是金豐之。呂佳的加入差點讓金豐之踩到了石階路邊的槽裏去。他無奈,落到了第三行,和劉秋密一行。
看到金豐之很不情願的表情,劉秋密心裏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想到他那張不情願的臉,心裏麵的確有氣。看著金豐之望著正前麵的黃百合專注的眼神,劉秋密臉上毫無表情。似乎她心裏像水一樣平靜。
雲全殿上中山派的六大峰主都在。此外還有董步恒和蘇集鏗。他們都看著來回踱步,一言不發的單凱南。
“掌門,劉師兄一行人回來了。”一個弟子跪著說。
“清穀峰的黃百合和他們一起回來了嗎?”
“回來了,一共八個人。”
“那就好,那就好。”
“不過,劉師兄受傷很重,臉色蒼白。”
“什麼?平兒他們在洛陽怎會受傷?他受傷了怎麼不用蒼狗向我報信?”
“有師兄說他們遭遇了魔教萬奇門的偷襲,所以劉師兄才受傷。”
“放肆。”單凱南走到掌門椅前停下,拍著椅子的側靠大叫到,“萬奇門在欺我們中山無人!你下去吧。”
那個弟子退下了。
“掌門師兄,元老院李老院長被偷襲身亡。劉師侄受了重傷,你也受了傷。我們是不是要適當封鎖消息,不然,那我們中山派可丟臉了。”冷月說。
“師妹建議得好。我雖然被畢劍破打敗,但是受傷不重。剛才我也囑咐了在場人要保密,不能隨便把魔教門主偷襲的具體情況散播出去。不過還是得嚴肅一些。董師弟。”
“掌門。”董步恒馬上出列。
“你先下去,安頓好元老院的情況。對那時在場的其他人要一個個嚴肅囑托。千萬不要傳出一些有損我們中山派形象的事。要知道我這個武林盟主是繼承師父李虎為院長而來。馬上就要舉行三派會武,尤其不能讓有損我這個盟主形象的事傳出去!”
“掌門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董步恒看見單凱南示意離開的手勢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