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每天下午都要學習四書五經,經過金豐之的尻字事件,趙繼可就取消了這件事。
於是這天下午金豐之有些百無聊賴,在清穀峰庭中走來走去。“小師弟”金豐之聽到有人叫他,一抬頭發現王路河提了一大桶水向花壇走去。
“快過來幫我拿一下。”聽到招呼,金豐之走過去把那桶水提到花壇邊,“王師兄,可以澆了嗎?”
“你澆吧!”王路河說完蹲了下去,揩了揩汗,“早知道你這麼閑我就找你幫忙了。你沒和竇師兄練劍?”
“師父還沒回來。竇師兄他們練了一會就沒練。”
“他們又不帶你玩?”
金豐之口裏含含糊糊地嗯嗯了幾聲,水瓢一下子把一顆茶花樹的樹枝碰折了。
“哎,小師弟。”這一聲提醒下,金豐之才發現自己又犯錯了。
王路河不得不起身,走上前去接過水瓢,“還是我來吧。”
“小師弟,上午劉清平師兄給你的丹藥怎麼樣?”
“和師父的丹藥一樣,沒什麼特殊。況且我的傷早就好了大半。”
“那就好。廚房還有一桶水,你去提過來。”金豐之於是去提水。
王路河把那桶水都澆完了,也不見金豐之來,自言自語道:“提個水怎麼那麼慢?”
他來到廚房看見地麵上灑滿了水,桶也倒了,金豐之卻不見了。“金師弟,你在哪?你怎麼呢?”
“路···河師兄。”金豐之吃力地走了進來,手還扶著東西。
王路河急忙過去扶著,“你怎麼呢?臉這麼紅?”
“可能是拉肚子了。剛才拉了好多,腸胃好疼。”
“那要不要到雲全峰看大夫?”
“不用。我估計還是這些天奔波勞累,又受了傷,再加上一時飲食不潔,喝點熱水休息下就行了。”
“那就好。嚇死我了。你剛才的臉色簡直紅的可怕。我真擔心你出問題。”
“路河師兄忘記了嗎?我剛來清穀峰時,身體很差。也生過一場大病,上吐下拉,也把師兄你忙壞了急壞了。”
王路河拍拍腦袋,“哦。你不說我還真的忘記了。當時你的症狀真的很嚴重,連大夫都拿你沒辦法。不過最後你竟然奇跡般地好了。”
“記得當時師父為了救我把珍藏多年的人參都拿出來了。”
“那是。我當年也是忙東忙西,給你燒熱水,讓你喝讓你洗,最後才退燒的。”
“所以我一直記得路河師兄的救命之恩。”
“那沒什麼。師弟,你去休息吧。”
“師兄,我們一起把地上的水弄掉。”
王路河看到金豐之要去拿破布,急忙拉住他。“我一個人來就行了。要是你中途又犯病了,那可怎麼辦?你還是拿點熱水休息去吧。”
“那好吧。”金豐之一瘸一拐地回到房間。關好門窗後,他立馬麻利地盤腿而坐,運氣起來。心裏麵想著那天在洛陽劉清平與他之間的話。
“師弟,我這裏有一種療傷和助氣的奇藥氣運丸。是掌門讓我給你的,不僅可以使你複原,還能有利於你提高內功。不過你拿了這個藥可不是白拿的。掌門賜給你這個藥是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