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露卡疼得呲牙咧嘴的。
她覺得渾身上下像散了架了一樣,疼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慶幸的是,好在她不是腦袋先著地啊。
他不但動作快,還很有力度,一點都不心疼她是個女孩子。
秦澤陽身影逼過來罩住她,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的露卡。
“澤陽,你又摔我!”露卡不滿地朝他嚷道。
秦澤陽聳了聳肩,是誰想先要摔他的,對這種惡作劇她總是樂此不疲。
“快扶我起來。”露卡朝他伸出手,躺在地上嚷著。
秦澤陽完全沒有伸手把她拉起來的意思,而是好整以瑕地撣了撣衣袖,好像因為摔她害他沾了好多灰似的。
他轉身朝林薇快步走過去,牽起她的手,把她從丹尼爾跟前拉回去了。
“其實,露卡她是個好女孩,充滿朝氣的。”林薇說。
比起死氣沉沉的她,好太多。
秦澤陽怔了怔,悶沉地說了一句,“我隻要你。”
他握住她的手力道加深,腳步也加快。
露卡看到他頭也不回的走了,隻好自己從地上爬起來。
她很不快地咧著嘴,揉了揉屁股,然後又揉揉肩膀,衝他們背影嘟嚷著。
“秦澤陽,你是壞蛋!”
丹尼爾走過來,目光中帶著寵溺,好笑地輕輕拍了拍露卡的後腦勺。
“Go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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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集團大廈。
沈浩向坐在BOSS椅上的秦子墨彙報說。
“最近與江氏集團住宅產業化合作的項目遇到一些小麻煩。有一家久久不願意拆遷,給多少錢都不願意。我們的人都想盡各種方法去溝通了,價格也比原先翻了四倍,對方就是死活不同意搬。所以……拖延了整個項目的進度。”
“江氏集團有可能要撤資,不想再跟秦氏集團合作這個項目。”
江牧雪這是為了慕一帆嗎?
秦子墨冷哼一聲,顯然不排除慕一帆從中作梗的可能性。
如今在北城,現在各方勢力能與秦氏集團抗衡的,除了江、慕兩家集團,沒有第三個。
難道非得逼著他用以前的老規矩動手嗎?
“如果不行,就用老規矩吧。”秦子墨把手中的鋼筆往辦公桌麵上一扔,眼中掠過一絲狠毒之色。
非逼他要見血,那他倒不如隨了某人的願望。
沈浩收起資料,嗯了一下。
“派出去的人有消息了嗎?”秦子墨俊眉擰得緊緊的。
“呃……沒有……還在找。”沈浩小心翼翼地說。
這句話,他每天都要問好幾次。
明知道一切都沒了希望,他卻還在苦苦執意堅持。
秦子墨黑眸黯淡下來。
沈浩瞥到看到秦子墨卷起的衣袖處,手臂上有道筆直的傷口若隱若現的。
難道他又在開始用自殘來發泄自己的痛楚嗎?
沈浩歎了一聲,再這樣壓抑下去,秦子墨會不會得憂鬱症死去?
他前陣子找餘健商量過。
餘健建議打算再找心理醫生看看。
餘健說,也許那個克瑪斯年齡大了,而這次找的心理醫生不一樣。
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在國際上是很名氣的,再試試也無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