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知道,除了秦子墨,沈浩現在幾乎是秦氏集團的二把手。
最近秦子墨心思基本沒放在集團上,他很少在公眾場合出現了,不知他整天在做什麼。
也不知是誰突然傳出來一個消息,秦子墨好像是得了重病,說是將來活不了多久。
沈浩有可能會變成秦氏集團的一把手。
說不定秦子墨一死,秦氏集團也許就會更名為沈氏集團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風聲是真是假,很多人都開始想盡一切辦法來,向沈浩投其所好,各種金錢與美色的應酬也讓沈浩應接不瑕。
沈浩明知這些人對他巴結討好,阿諛奉承的目的,但也樂在其中。
這是他當年在秦子墨身邊當特助所沒有享受過的待遇。
高高在上的權色容易讓人心生迷戀。
沈浩把一疊整齊的人民幣扔在透明桌上,目測有上萬吧。
三個性感漂亮的年輕女孩為了爭奪這疊人民幣,幾乎是使出渾身解數來拚酒。
沈浩就與包廂的其他人環手抱胸,好整以瑕地圍觀著。
當其中一個女孩以最快速度喝掉一打啤酒後。
沈浩嘴角噙著笑,如君主賞賜般的抓起那疊錢,往那女孩胸前一塞。
這個女孩身材高挑,皮膚很白,眼睛大大的,跟江牧雪有那麼一點點相似。
那女孩已經喝著微醉了,她嬌媚而迷離地笑著,風情萬種的往沈浩懷裏蹭了蹭,主動吻上了沈浩。
沈浩立馬抱住了她,那女孩一聲嬌吟,甜膩而出,尾音拖得很長。
包廂裏頓時傳出一片極其暖昧的笑聲……
誰也沒注意到,包廂門外站著的兩個人。
秦子墨透過虛掩的門,看著包廂裏麵的一切,俊眉深深地擰緊。
沈浩跟了他多年,性情極好,雖然男人免不了會有逢場作戲的時候,但在私生活上沈浩一向是很自律的。
隻是最近,他越來越覺得沈浩有些不對勁。
“他經常來這嗎?”
秦子墨皺眉問,這裏可是屬於慕一帆集團旗下的一家高級會所。
原本他們今晚是來辦別的事情的,卻沒想到會在這裏碰上沈浩,還看到沈浩的這麼一出。
“嗯。你去瑞士那段時間,他基本每天晚上都會到這裏來。”陸司機壓低聲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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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酬結束後,沈浩在眾人的簇擁下,離開了包廂,從會所裏走了出來。
沈喝了不少酒,有些醉意,但神情甚是愉悅,搖晃著身子朝自己的豪車走去。
他剛到到自己車旁,突然有兩個高大的陌生男人不知從哪個角落竄出來,出現在他麵前。
他們無聲地按住沈浩要打開車門的手,麵無表情地攔住他的去路,不讓他上車。
“你們是誰?要幹什麼?”沈浩帶著醉意皺眉問。
“我們江先生有事要見你,請跟我們上車吧。”
兩個陌生男人一左一右,將沈浩挾持住,往另一輛黑色轎車走去。
見他們來者不善的樣子,沈浩酒意稍微清醒了一些,他並不想跟他們走。
“江先生有什麼事?我可以改日到公司找他。”
“不行!”見沈浩不想走,他們低吼了一句,“別哆嗦。”
沈浩感覺到腰部好像被什麼東西頂住了,也不知道是刀子還是槍。
“你們最好別亂來!”沈浩警告他們一句。
他們相對一視,什麼也不再說,按了一下頂在沈浩腰部的電棒按鍵。
突如其來的一陣麻痛讓沈浩立馬就暈了過去。
他們將沈浩架起來,粗暴地塞進他們的黑色轎車上去。
等暈過去的沈浩恢複意識時,發現自己已經是在江家的車庫裏了。
此時江家車庫裏,燈火通明的,但氣氛僵冷!
坐在椅子上的江牧雪,眼神沒有焦距,朝車庫門外方向望著,一句話也不說。
三天了,她嘴角上紅腫的淤青還沒散盡,江百川臉色很是冰冷難看。
竟然有人不怕死,敢對他的寶貝女兒下手!
出事後這幾天,江牧雪一直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裏,一句話也不說,他真怕她會想不開!
無論他怎麼問,她也不願說出那天晚上的事。
直到第三天,她總算自己打開了房門。
江牧雪眼睛沒有了眼淚,像平時一樣化著精致的妝容,但眼睛裏卻充滿了可怕的冷然與憤恨。
她用一種平靜得可怕的語氣對江百川說,“是沈浩!”
今天,他就要讓江牧雪親自來處理這個男人!
此時,江百川淩厲暴怒的眼神掃向躺在車庫冰涼地麵上的沈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