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撫額無語,知道再這麼下去真的就是雞同鴨講了,遂將當時和花清羽的事情講述了一遍。隻是隱瞞了醫治的具體部位,畢竟當初她隻是把他當小動物來照顧,誰知道竟已能幻化了,才會惹來如今的尷尬。
古泓書聽完歎息一聲,原來是這樣呀。一會兒放心地點點頭,一會兒又不放心地搖搖頭。直把傾城看得一愣一愣的。
古泓玉從頭至尾都被當作擺設般忽略了,他也不多問多說,隻是一雙銀眸閃爍著,兩隻狐狸耳朵高高豎起,仔細聆聽著。
“傾城,你可知道,那個花清羽他瘋了!”古泓書一語驚人。
“什麼?”傾城美眸不可思議地圓睜。這麼一個謫仙般的絕色男子,怎麼就瘋了呢?
古泓書連忙解釋道,“傾城,你先別激動,不是真瘋,我是說他腦子進水了,居然到處揚言說你是他的太子妃,為此還和墨曜太子幹了好幾架呢!那兩個人在霧月森林裏鬧得沸沸揚揚的,現在整個霧月森林都知道傾城你紅顏禍水呀!”
“這兩個瘋子!”傾城聽完垂眸,眸中盡是無奈,看來以後少去霧月森林自找麻煩,找個其他雅靜的地方好好閉關修煉吧,少遇到這類瘋子才好。
“據說那花清羽現在是滿世界找你呀!大有把這卡斯莫大陸翻過來的勁頭呀。”古泓書擔心地說道,不是怕那花清羽,而是擔心傾城這樣下去會得了恐男症,那他以後怎麼找機會親近傾城呢?
“那你沒有告訴他我在這吧?”傾城美眸直視著古泓書,擔憂地問道。
“當然沒有了,我古泓書是什麼人?絕對是可以信任值得依靠托付之人呀!”古泓書很是臭美地拂了拂垂下來的幾縷銀絲,開玩笑,告訴花清羽傾城在這裏,除非他腦子進水了。
“那就好。”傾城放心地鬆了口氣,現在能避多久算多久吧,實在避不開的時候再想辦法吧。
夕陽度西嶺,群壑倏已暝。鬆月生夜涼,風泉滿清聽。樵人歸欲盡,煙鳥棲初定。
華燈初上,夕陽西下。
兩抹身影如電閃雷鳴般朝同一個方向直直奔去,那自然就是東方暝和夜傾揚了。
輕輕地掰開屋頂上的鴛鴦瓦,東方暝和夜傾揚很有默契地互望一眼,這些日子以來,如果晚上不能光明正大去傾城房內閑坐一會兒,兩人就都會很有默契地到這屋頂之上偷窺。
借著如牛奶般傾瀉而下的月光,兩人傻傻地望著屋內早已熟睡了的傾城。好多次,兩人都有一股衝動想去把傾城的麵具扯下來,連睡覺都帶著麵具,這小子搞什麼神秘!毀容就毀容吧,要那麼美做什麼?戴什麼麵具呀?
不過俗話說得好:衝動是魔鬼!對傾城,他們不敢!因為他們害怕傾城會因此而再也不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