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風挑戰!”
一架紅色貪狼機甲,一杆錚錚亮銀長槍,王東風出現在戰場上。
下一刻,千秋雪也換成了長槍,機甲為白色。
眾人再次嘩然——
“又換了!”
“難道真精通十八般武藝?”
“太酷了!”
“好期待哦!”
“……”
王東風絲毫不為所動,這是一名有著優秀軍人特質的年輕人。
兩部機甲的動作出奇得一致,左腳一踢槍杆,右手握槍於後,左手在前,弓步挺槍對準對方。
而後,兩人腳下一蹬炸響,如炮彈般衝出,低喝中,槍紮一線,一往無前地刺向對方腹部!
兩人的攻擊速度都很快,瞬眼間就能分出生死,但正因為事關生死,這個瞬間在兩人的眼裏似乎又顯得那麼浸長。
碰撞的不是目光,是意誌!
較量的不是戰技,是信念——
要麼同死,要麼避讓!
槍尖刺在了機甲上,卻沒有人倒下,因為他們都停住了。
班奇嗬嗬笑道:“唉呀,有點軍人的鐵血味道,難得,難得啊!”
夏麗不失時機地嗆道:“有點?你做得到嗎?”
班奇很想說“當然”,但他識趣地沒有反駁,那樣隻會讓這個女人更具有攻擊性。
其他人見狀不禁暗笑,夏麗並不是個不講理的女人,唯獨對班奇有點胡攪蠻纏,這分明是她表達愛慕的特有方式,大家都看得出來,偏偏唯獨班奇這塊木頭看不出來,令人無語。
這時,王東風收起長槍,感歎道:“你的勇氣令人驚訝!”
“勇氣?”
千秋雪不以為然地問:“那是什麼?”
王東風微愣,卻還是答道:“勇氣,當然是麵對困難時勇於抗爭的意誌!”
“麵對困難?”
千秋雪輕笑道:“抱歉,我走過的是地獄。”
這話落在一般人耳中,那是滿滿的裝逼扮酷,王東風雖然也不解他話中之意,卻相信他意有所指,因為一個輕浮的人不可能在剛才的生死對決中那麼堅決,堅決到長槍一點顫抖都沒有。
“下次再戰!”
“好!”
兩人惺惺相惜。
人與人就是這麼神奇,有時不需過多了解,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洞徹。
“搞得跟一見鍾情似的!”
柳輕煙現在看千秋雪做什麼都有點不順眼,哪怕是讚同的話,也會帶上刺兒。
沐殘雪沒有在意她的話,看著千秋雪的眼中滿是思索。下一刻,她就消失了。
“沐殘雪挑戰!”
夜貓機甲,電漿鞭,佳人亭亭玉立。
千秋雪多少有些意外,卻也有幾分期待。
對於沐殘雪,他第一麵就覺得很奇特,那種溫和中帶著疏遠的如仙氣質對他很有吸引力,但直到現在,也沒有時間接觸,還真是有點遺憾。
“你不用鞭嗎?”
見他沒有換武器,沐殘雪問道。她其實也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每種武器都會用。
千秋雪忽然心血來潮,微笑道:“女人可以捆綁,但不是用來抽的。”
“哈哈……”
眾人哄堂大笑,不禁對千秋雪佩服起來。
“剛討好了柳輕煙,又調戲沐殘雪,難道兩朵校花他都想染指?”
“嘿嘿,這可不是兩朵野花,而是高貴的公主花,門不當戶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