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警花也會害羞的嗎?”
千秋雪在她耳邊小聲調侃。
“放,放開我。”
耳朵被熱氣哈得癢癢的,楚楚的臉更紅了,有些受不了這種陣仗。
“放哪兒?地上嗎?”
千秋雪誇張地左右瞧瞧,由於是小巷,環境衛生差了點。
楚楚也為難了,有點局促不安,隻能歪著頭盡量離他遠一點。
這種時代了,還有這麼敏感的女人,千秋雪突然覺得她有點可愛。
扒下毒狐的外套鋪在樓梯上,千秋雪讓她坐下,一隻手仍然摟著她的柳腰,防止她軟倒。隻是偶而揉捏兩下,暗歎手感不錯,很有彈性。
這讓楚楚羞惱又尷尬,為了轉移注意力,主動說道:“我已經呼叫救援了,同事很快就會到的。”
忽然,毒狐的精神力沸騰起來!
“煉獄曇花!”
千秋雪不禁暗驚,連忙運轉靈種,平複他的精神力。
他心中思索著,楚楚這次遇到了大案子,因為煉獄曇花不是一般人能搞到的。
“這個家夥犯了什麼大事,讓你不惜犧牲色相?”
他隨意似地問。
什麼犧牲色相,太難聽了!
楚楚腹誹著答道:“他與近兩年的幾十起兒童失蹤案有關。”
兒童失蹤……難道與佛怒有關?
他馬上否定了這種猜測,佛怒強大而神秘,不太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
安全局?
似乎也不太可能,那群家夥雖然不正派,但畢竟是政府部門,而且正因為它的特殊,更會被不少人盯著,不至於做這種事情。
那會是誰呢?
他又問:“失蹤的兒童有找回來的嗎?”
楚楚擔憂地搖搖頭:“一個也沒有。”
很快,兩輛警車降落在巷口,三名警察快速跑了過來。
千秋雪一看,隊長還有個熟人,正是在安家吃憋的趙雄。
“楚楚!你怎麼樣了?”
關切的趙雄見到楚楚竟然被摟腰倚在別的男人身上,內心頓時火起,暗罵“賤人”。再仔細一看男人還是千秋雪,眼都綠了。
但考慮到他被安家罩著,趙雄沒有發作,而是先了解了案情,然後對千秋雪說:“跟我們走一趟。”
跟我們走一趟……
千秋雪暗暗皺眉,他非常反感這六個字,上次走一趟差點再也沒回來,這次嘛,看趙雄的眼神,估計也沒什麼好事。
不過,明麵上,人家公事公辦,他也沒有理由拒絕。
到警察局的時候,毒狐的精神力已經平複了,而千秋雪也占了他點小便宜,精神奕奕。
“這裏等著,別亂走動!”
趙雄把千秋雪關進審訊室就離開了,而楚楚已經被送去了醫院。
“嗬嗬,公權力好啊,轉眼間功臣就變嫌犯了,簡直是為所欲為啊!”
千秋雪歎了一句,坐了下來,雙腿一交叉搭在了桌子上,簡直把審訊室當成自己家了,一點敬畏之心都沒有。
本以為給個下馬威會晾他很長時間,但不是半個小時,趙雄就帶著兩人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臉色陰沉得快滴雨了。
“喲!家裏出事了,臉色這麼難看?”
千秋雪笑著調侃道。
“啪!”
趙雄用力一拍桌子,冷冷地盯著他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地崩道:“毒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