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位親愛的表哥沉不住氣了呢。”
奢華的房間裏,穿著冰蠶絲睡衣的韋笑斜依在雪狐皮毛的沙發上,緩緩地轉動著手裏血紅的葡萄酒杯,嘴角微微翹起。
身下,香肩半露的韋歡抬起頭,露出毫不避諱的豐滿半球,微笑道:“安瑞豐一死,他少了一個大金主,對那個研究是個不小的打擊,能不急嗎?”
“我總覺得安瑞豐死得有點蹊蹺……”
韋笑微微皺眉。
“我已經查過了,他的確不是被殺死的,如果非說什麼疑點的話,就是事發時,他的保鏢的精神狀態有點不正常。”
韋歡若有所指地媚笑道:“所以說呀,男人對女色還是克製些好,縱欲過度……咯咯……”
韋笑在她胸前輕輕捏了一把,讓她倏然興奮起來,微笑道:“好妹妹,我是那種人嗎?”
“哥哥瘋起來也能弄得人家半死不活的呢!”
韋歡媚眼如絲。
韋笑眼中火熱,飲了幾酒,壓下欲念,說道:“我們表哥不希望失去安遠這個金主,讓我務必保住它,唉!這可是個燙手的山芋呢!”
“哥哥不是說過嗎,是人都有軟脅,哥哥連安瑞豐那隻老狐狸都降服了,還搞不高花晨月那個十六歲的小丫頭嗎?”
“不一樣的。”
韋笑搖搖頭說:“單純地威脅一個人是下策,要控製一個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釋放自己的欲望,同時抓住他的痛腳,自律與他律雙管齊下,才是最穩妥的方法。”
韋歡一向對韋笑言聽計從,說道:“她以前因為精神力問題病怏怏的,醫生說她活不過十六歲,所以我也沒怎麼關注,要弄清她的欲望,需要現查。”
“可表哥沒給時間啊……”
韋笑很快下了決定:“先捏住她的痛腳再說吧,其他的同步進行。”
“除了她母親花清心和祖父安致遠,她也沒有什麼親人了,可惜秦影已死,要不然,倒是個很好的痛腳。”
韋歡遺憾地說。
“安致遠活得太久了,太脆弱了,怕一不小心捏死啊。”
韋笑很平靜地說。
“我明白了,哥哥……”
韋歡像蛇一樣爬到他身上,小香舌舔了一下他的唇。
韋笑忽然把她壓在了身下……
……
“喲!兩位直播秀恩愛呢?”
虛戰廳大門外,葉鈺兒笑吟吟地盯著姿勢無比曖昧的千秋雪和柳輕煙,眼中隱含妒色。
柳輕煙這才發覺自己的姿勢太……放蕩了,回頭又看見大廳裏眼發直的同學,俏臉“唰”地一下子紅了,連忙掙紮著要擺脫魔爪。
可惜,她的力氣差遠了,掙紮了兩下,卻發現被摟得更緊了,左邊胖兔兔都被擠扁了,又羞又急,卻不敢動了,否則,還不知這個死秋千會幹出什麼大膽的下流舉動呢。
她有點怕他了。
“這不是鈺兒大明星嘛,以你那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身份,不需要嫉妒哦,因為我對你……。”
千秋雪見她越來越得意,忽然話鋒一轉:“沒興趣。”
葉鈺兒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她出身顯赫,豔名遠播,不知被多少年輕才俊捧著,討好著,甚至有人隻為跟她約會一次,不惜一擲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