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著,沉吟道:“正好義父打算明日在皇宮宴請諸將,若是知節到時候能夠一展所學,義父也好給他安排個前程。”
呂布心中微沉,知道明的宴會肯定不簡單。
他有心拒絕,但看了看董卓的神色,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喏,兒臣領命。”
呂布心中歎息:“知節啊,不是大兄不想幫你,哎。”
董卓吩咐完後,揮手示意呂布兩人退下。
“將軍且留步。”呂布剛剛走出大殿,李儒就喊住了他。
呂布停下腳步,拱手道:“奉先拜見郎中令。”
郎中令為當朝九卿之一,負責掌管宮殿警衛,實乃董卓心腹中的心腹。呂布雖然貴為董卓義子,但不論是官位,還是地位,都遠遠低於李儒。
故而麵對李儒的挽留,呂布絲毫不敢大意。
“且行兩步話。”
李儒微笑還禮,與呂布來到無人處,才緩緩道:“這些時日主公忙於管理朝政,對軍隊疏於管教。
前幾日主公陡然聽聞有軍隊在城中奸淫擄掠,不禁勃然大怒。另外這些時日並州軍與西涼軍多有衝突,鬧得很不愉快。主公明日在皇宮舉辦宴會,正是為了這些事情。”
呂布暗道果然如此,心道:“不知義父的意思是?”
李儒微笑道:“西涼諸將畢竟是跟隨主公的老人,有些事情主公實在不便處理。”
對方已經得這麼明白,呂布哪還不知道董卓的意思。
董卓這是要讓並州軍,讓他呂布來當這把刀,教訓西涼軍的刀。
到時候西涼軍的怒火與怨氣,自然全部由呂布與並州軍承受。至於董卓,則可以充當和事佬收買人心,坐收漁翁之利。
呂布暗恨,但勢比人弱,有有些無可奈何。
李儒到這裏,看了眼日上正午的色,告辭道:“色已經不早,我就不叨擾奉先了。”
呂布失神地行了一禮,心神不屬地回到軍侯府。
後院。
李昊聽完呂布所,眉頭微挑,平靜道:“大兄就為這事煩惱?”
呂布平日雖然有些莽撞,但關乎自家兄弟性命的事情,卻是清明的很。
他苦笑道:“知節,你還沒有明白嗎。義父早不召見你,晚不召見你,偏偏選在這種時候。他這是在警告我,明若是不能將事情辦的漂亮一些,你就危險了啊。”
李昊笑道:“大兄,正所謂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此言何意?”呂布有些疑惑,不由問道。
李昊笑聲頓時止住,神色有些尷尬。
擦,忘了這裏是三國之初,呂蒙士別三日的故事還沒有出現呐。
他心中尷尬,輕咳道:“什麼意思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兄以為我還是那文弱書生不成?”
呂布也沒有追究的意思,聽到李昊的話也來了興趣,笑道:“你這家夥,莫非以為參悟了太平要術就能看下人不成。來來來,讓大兄看看你都有什麼收獲。”
呂布笑著,拉著李昊向院中走去。
李昊也沒有拒絕,他修行時日尚短,沒有絲毫的戰鬥經驗,更不太了解自己的實力在三國屬於什麼水準。
此時有三國第一武將給自己陪練,李昊怎麼可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