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盛世歡歌初露鋒芒(1 / 3)

“我說你是不是可以一邊涼快去了,洛明楓才不會像你咧,他比你好多了!”林英忽然間有些想念起他來,才發現原來隻是自己的不珍惜,才讓那些美好的東西如同季末凋零的桃花般從指尖的縫隙裏流走,其實明楓是個很不錯的人。從自己初到上海音樂學院的時候起他就對自己特別照顧,也不去在乎別人的看法,而且他都從不跟別人合作的,那次卻與自己合唱了《因緣》。

聽說林英要去參加最佳音樂人的比賽,他主動向林英提出來要幫她,就是穿越而來的前一天,她請了一天的假,和洛明楓一起去參加比賽了,回來時就莫名其妙地與二十一世紀永別了。不知道結果會怎樣,亦不知道洛明楓現在怎麼樣了,時空相隔再也不能夠見麵,希望他過得快樂,隻能這樣為他祝福了。沉浸在這種想念裏許久,似乎她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要幹些什麼。

恍然間看到眼前的覃嘉楠,那身紅衣如同東升的旭日般好看而不惹眼,林英一把搶過自己的手機,說道:“你憑什麼霸占我的東西,這是我的私人物品,好像不屬於覃府裏的吧,更何況是太陽能的,應該不用向你們交電費或者采光費吧?”覃嘉楠輕輕地往壁上一靠,目光望向她,說道:“我說你還是好好地準備一下端午節要上演的曲目吧,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利害!”

靜靜地合上手機,林英似有若無地問道:“那你會去看嗎?”她看著少主臉上的表情,少主邪氣而雅魅地一笑,說道:“當然,要是你讓咱覃家丟盡了臉麵,回來時看我如何收拾你。”林英嚷道:“哎,又不是我自己說要去的,還生怕讓你們家裏出醜,那你妹可以去的呀,幹嗎讓我去呢?”覃嘉楠搖搖頭,道:“就你去,怎麼,是真怕了,還是假怕了,扯上我妹作什麼?”

去就去,還真能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我英子就不相信一個現代人在那裏不能出彩,一定可以讓他們耳目一新的,便何況自己本來就是從音樂學院裏出來的,舞台經驗方麵還是有點小成就的,這次就全當是在異度空間裏的表演而已,再次將《因緣》演繹。為什麼人總是在失去之後才會想起擁有的時候是多麼的幸福,想要將其一一拾起卻又不知應該如何將它找回來。洛明楓,一個曾經無比熟悉的名字,現在隻能成為心靈深處永遠的記憶。其實每次都有被他感動,是害怕欠他的太多,還是害怕那種無聲的愛來得太快走得也會很快,不知道,現在隻願他能夠過得好。

煦煦暖暖,芳草無涯,楊柳輕舞,遊絲飛颺。整個洛河兩岸被打扮一新,其奢華與美簡直令人歎為觀止,不愧是皇家氣派,舉手投足間無不顯得富麗而有氣勢。天上各色的風箏飄著,覃夢清也把自己的那隻沙燕拿出來放了,這輕風徐徐的曠野,正是個風箏的好地兒。看著沙燕越飛越高,兩個人的笑如同孩童般純淨而有感染力,覃嘉楠隨在他們身後。覃夢清笑向哥哥道:“哥,也給你玩一下。”說著,便要把線軸遞到他手上,覃嘉楠笑了笑,道:“你們自己玩吧,我看著,你們開心就好,都一樣。”覃夢清便自己玩去了,覃嘉楠欣賞著這五月天裏無邊的光景。

洛河裏的水悠悠地流淌著,像是說不盡的心事,不知是快樂還是憂傷。遠遠地看見表弟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河邊,手中掄著石子在打水漂。覃嘉楠走過去在他身旁坐下了,石敬仁一見他,笑道:“表哥好!”覃嘉楠亦是問候了句,然後石敬仁說道:“今晚表妹要演什麼?”他笑了一下,如同這晴空下的微風,那樣溫柔,極有親和力,“夢清不去了,說讓林英去。”石敬仁回道:“林英?”覃嘉楠很是認真地點了點頭。石敬仁忽然間想起那天在表哥家聽見她吹的曲子,那旋律仿佛還在耳邊回蕩不息,竟是如此的好聽,看來林英在樂曲方麵確實是個有造詣的人。

“那她上什麼曲目?”石敬仁若有所思地問道。不過覃嘉楠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很好奇,真不知道她的腦袋瓜裏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這人好奇怪,你不覺得如此麼?”石敬仁回道:“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呀!”覃嘉楠想可能是表弟和她接觸的還不多,不知道她就像是個從外星來的人一樣,做事情總是與這裏的人不相同,不過像這麼有個性敢於維護自己的女子還真少見,她算是自己見過的第一個了。為什麼她與別的女子不一樣,就算天生叛逆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呀,一點矜持也不懂,不過卻更是讓人覺得這樣的人活得真實,不隱藏自己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