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侍衛在500騎兵之前停下,列成兩隊。
之後從宮門中出來的則是任八千曾經見過一麵的那隻麒麟,拉著一架大型的輦車,周圍都用布幔圍起。
等麒麟與輦車出來停下後,所有騎兵和侍衛都在坐騎上單手扶刀,微微躬身:“恭迎陛下。”
那些古族官二代們也都坐在坐騎上做出同樣的動作,不過他們的武器可不像那些侍衛和騎兵那麼整齊,可以五花八門,有大刀,有長戟,也有錘子之類的,都是掛在坐騎旁邊。
隻有那些其他國家的人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出發吧。”女帝清冷的聲音傳出來。
隨著女帝令下,五百騎兵與侍衛都分成兩列,一部分在前麵開道,侍衛隨在其後,女帝所乘坐的輦車也緩緩向前。
另外一部分騎兵和侍衛則自動跟隨在女帝的輦車後麵。
接著那些朝廷大佬的子弟們也都策動坐騎跟在後麵。在他們走後,任八千也騎著望山鳥跟上。
再後麵則是那三個國家的人,不少人看著前方不遠的任八千都嗤笑起來,還故意將聲音弄的很大,直接傳到任八千耳朵裏。
望山鳥頭部有兩米五高,而背部也離地一米四左右,任八千騎著倒是可以,可和其他人的坐騎一比起來,就如同跟在後麵的一隻雞似的,寒摻的很。
看著前麵的任八千,這些日子被他折騰夠嗆的公子哥們突然找到一種優越感,讓他們能發出嘲笑來。
一方麵是因為任八千騎著的望山鳥,在眾多坐騎當中,真的難看到了極點,就像一堆金銀珠寶裏麵混進一塊生鏽的破鐵一樣,要多礙眼有多礙眼。或者是一堆俊男美女之中混進了一個黃勃。
另一方麵也是因為任八千一個人孤零零的樣子。
這裏雖然是大耀,但你也是個外人。
任八千壓根不理會後麵那些人。麵子對於他來是無所謂的事情,起碼比起命來。
出城一路上,任八千閑著無聊就在打量前麵的人,然後在心中猜測。
比如前麵某個大漢,在坐騎背上坐都坐不穩,身體總上往前傾,屁股後撅,任八千心中帶著惡意的想這人八成是有痔瘡。
至於是不是真有,那就不重要了。反正任八千是不敢去問。
估麼著如果自己上前問句“兄台你是不是有痔瘡!”,如果是在地球也得被人怒視,何況是在這裏了,八成會抄起手頭最趁手的家夥直接給自己開瓢。
一路出了城,後麵的笑聲也早就沒了蹤影。畢竟後麵不是一幫弱智兒童,雖然是嘲笑,在任八千沒反應的情況下也不能笑一路,自己就覺得無趣了。
出了城沒多遠,就看到一抹朝陽從遠方升起。
任八千在地球時沒怎麼看過日升,似乎所有人都對這種自然現象習以為常,除非在某些特定的地點,否則很少有人把注意力放在這上麵。
但在這裏看著那個比地球的太陽要大上一圈的火球,覺得還是有些有趣的,隻是看不多久就覺得開始刺眼,不得不把目光移開。
一行人速度不慢,雖然沒車的速度快,但這個世界無論是牛還是羊跑起來都能讓人感覺到強風在臉上吹拂,還有一大片被踐踏起來的塵土,直往人臉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