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八千在回到異界的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忘了點什麼,皺眉冥思苦想半,到底是忘了什麼?
下一刻他就跪了。
二胡呢?二胡呢?二胡呢?任八千一臉的懵逼,自己怎麼又把二胡忘了?
為什麼每次回到地球都忘了二胡?難道生犯衝?
不佑我任八千!
任八千仰頭長歎,一臉苦逼。
現在歎也沒用,得想想得怎麼和女帝解釋才是,或者怎麼讓女帝不追究這事。
雖然女帝不能真砍了自己,可是跪玻璃碴子這事女帝絕對能做出來,或者把兩一練改成一一練?或者女帝親自下場實施單方麵毆打?
怎麼辦?
任八千在屋子裏轉了半都沒想到什麼好的辦法。
難道要負荊請罪?弄一堆荊條背後背上?這不是我任八千的風格啊。
而且就算自己這麼做了,女帝最大的可能也是冷笑一聲,然後與蘿莉銅蘭一起給自己來一次混合雙打。
任八千一臉痛苦,這樣自己隻能使出最後一招了——負傷請罪。
“刀……刀……有沒有水果刀什麼的?”任八千在房中尋找半,竟然一把地球的刀具都沒帶過來,倒是有手槍一把,八一步槍一把,手榴彈一顆,可這幾樣怎麼也不是用來負傷請罪的啊。
最後任八千在房中找到一把短刀,眼前頓時一亮,隨後又是一臉便秘的表情。
這刀是上次自己在陳家藥鋪教會他們使用套套止血法,然後救的那個產婦的老公送自己的。
現在的問題是這刀實在太粗了,錯了,是太寬了。
雖然是短刀,但比任八千設想中的刀寬了好幾倍不止,又寬又厚,上麵還有鐵鏽。
用這東西給自己一刀,任八千覺得還不如讓女帝來一次混合雙打呢。
不過想來想去,自己都已經忘了好幾次了,總不能再忘了吧?自己心裏也有負罪感了。
算了,還是負傷請罪吧,疼也就是兩下子的事,有黑泥膏在,用不了一個時辰自己又是一條好漢。
男人就得對自己狠一點。
任八千想到這裏咬咬牙,拔出那把短刀,先是在自己胳膊上比劃半,然後咬牙一刀劃上去,頓時出現一道斜著的一掌長的傷口,深有半寸,血直接就流了下來。
任八千疼的呲牙咧嘴,腦門直冒汗。
瞅瞅自己胳膊上的傷口,任八千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用刀在自己的胸口比劃一下,然後又是一刀。
“還好這刀長短趁手,若是再長點,自己非抓瞎不可。”任八千一腦門的冷汗,渾身浴血。
“啊——!”任八千頓時一聲痛呼。
眼睛瞪的跟銅鈴似的瞪著手上的刀。
現在這哪是生鏽的短刀,分明是一把長刀,足足一米長。
而方才這刀明明隻有三十公分左右,自己剛才想著“若是再長點,自己非抓瞎不可”的一瞬間,這刀竟然一下變成一米長,而且剛好把自己的胳膊刺穿。
這是如意金箍刀?任八千瞪圓了眼睛腦子裏冒出這個念頭,隨後就是一陣後怕,自己方才若是對準自己的胸口,現在女帝已經可以給自己收屍了。
接著就是胳膊上的劇痛。
“大爺的。”任八千咬牙忍者劇痛將刀拔出來,血直接就噴了出來。